萧晨看过去。
他自己也知道这事做的不地道。
但是也没办法啊！
不过好在，任务总算完成了。
现在就差那三件事了。
无心现在有伤，不适合做。
只好暂时罢休。
就算做，也不是在这里。
萧晨扶着无心站起身，向九天玄女微微鞠躬。
“大长老，无心有伤在身，我带她出去看看。”
九天玄女虽不舍得就这么让萧晨离开。
但比起这些，还是看他们在这里亲密更加糟糕。
她不耐地摆摆手：“好，圣子一路劳顿，多注意休息。”
“多谢大长老。”
就在萧晨带着无心要出门的时候。
突然一声巨响。
震得大家纷纷后退。
萧晨回头看过去。
声源处的女娲正端坐于蒲团，两手撑在膝上。
她抬起眼皮，伸手捡起了茶杯碎片。
任由那紫砂碎扎进细嫩的指肚里。
血珠滴在地上，弥漫着妖气。
女娲视而不见。
嘴角牵出个笑，一边捡碎片一边道：“宣儿，你近日来倒是无事可做。”
这一声回荡在整个大殿。
明明声音轻柔，却显得阴阳怪气。
一时间让萧晨迈不动步子。
女娲将捡好的碎片握在手里，站起身向他们走去。
步伐轻盈又沉重。
她的衣摆随微风摇曳。
当她在两人面前站立时，冷若冰霜的脸上眉头微蹙。
喜怒哀乐转瞬即逝，换回笑容。
“你的手怎么了吗？”
无心被她问的发颤。
整个人不自觉地往萧晨怀里靠。
能动的手抓着萧晨的衣领。
靠在他的胸膛上。
得不到回复，女娲也不怒。
直视着她笑问：“你的手，伤的这么重？”
萧晨连忙挡在无心身前，两手打掩护。
“师傅，师傅，有话好说。”
咱别这么阴阳怪气……
女娲感觉很新鲜，笑问：“有什么话好说的？”
她推开萧晨，将手掌摊开。
“无心，你有没有觉得这紫砂碎像些什么？”
无心现在疼得不行，根本没心思去思考这些。
她抿着唇摇头，虚心道：“我不知道，您说。”
“好。”
女娲左手捏起一块碎片，举在半空中仔细望着。
“这茶杯，不论材质，只要我这么轻轻一碰，它便碎了。”
下一秒。
半空中。
女娲手上的紫砂碎片彻底化为了紫砂粉，散落在地。
她又将手掌向前摊了摊。
“我可以再用一个茶杯装这些碎片。”
“却不想复原这些碎片用来喝茶。”
女娲身子上前凑了凑。
附在无心耳畔，一字一顿道：“你明白吗？”
无心咬着唇。
血腥味渗入口中尚不自知。
“我……”
她才刚开口，就被女娲顶了回去。
“无心，既然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说着。
她的手摸上了无心的肩膀。
一路向下。
最后摸上了那只凉的刺骨的手。
骤然握紧，小声道：“你看，如何？”
无心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反驳的话。
整个大殿充斥着火药味。
女娲的冰冷和怒气让人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