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可真像你。”
顾少白不语。
沈燃见顾少白迟迟没有跟上来，她又回过头看他在干嘛，没想到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就看见它跟一个女人靠得特别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折回来，只是没有过去，她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你在凡间这些年怎么样？”
“挺好的。”
“我还以为你千年前……”
顾少白打断她，“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没事我先走了。”
他知道沈燃在身后，所以没让她把话说完。
转过身，看沈燃确实是靠在一家店门口看着他们，以她的耳朵，想听到肯定也能听到。
不再说什么，他朝沈燃走过去，沈燃看了一眼那女子又看顾少白，“她是谁？”
“她是天帝的妹妹。”
“也是天族的人了？那她怎么会来凡间？找你的？”
顾少白轻笑，“你可是吃醋了？”
沈燃：“……”
“哪有！”
她怎么可能吃醋？
当她是谁啊？怎么可能吃醋？
顾少白一副看穿了的模样，挑了挑眉道：“夫人吃醋也没错，谁让她靠我那么近了。”
沈燃：“……”
没有的事都让他说成有的了。
“那你去找她吧，别来找我了。”沈燃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顾少白：“……”
好像玩笑开过头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小星星跟了上去。
白衣女子摇头苦笑。
他终究还是变了。
变成了那个她不认识的模样。
千年前的事情也许改变了他很多很多。
沈燃走到一家餐厅里坐下，顾少白随后赶来在她对面坐下，“燃燃你别生气了，我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