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诺：“……”
至于这么小气嘛？
算了，还是自己哄吧。
“楠楠，我们不买零食，我们去买玩具好不好？买好多好多玩具。”
楠楠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听他的。
转头她看向顾少白，拉了拉他的衣服，“我想要叔叔跟我去。”
欧阳诺：“……”
合着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就是说了一个寂寞呗。
楠楠都这么说了，顾少白也就没理由拒绝了，“好，叔叔带你去。”
顾少白牵着楠楠的手往玩具区去。
见他们走后，欧阳诺凑近沈燃。
沈燃瞥了他一眼，“怎么，现在不害怕了？”
欧阳诺嬉笑着问：“你真的是神仙吗？”
“那不然呢？”
“那你原形为什么会是狐狸？”
“怎么，狐狸就不可以做神仙了？别说狐狸了，牛马都可以飞升做神仙。”
闻言，欧阳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在考量沈燃的话有几分真假。
“怎么，你想做神仙？”沈燃倒是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不害怕她了，还过来问她这个问题。
“当然不是！我就想问你，那天那个说自己是月老的，他真的是月老吗？”
“是。”
欧阳诺：“……”
完了，好像还真错过了给自己牵红线的机会。
“那他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凡间啊？”下次月老来，他一定好吃好喝伺候着，绝对不含糊。
沈燃耸了耸肩，“不出意外，是不会再来了，上次他还是偷偷溜下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