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点了头，“好，爸爸答应你，让妈妈来陪你好不好？”
“好。”楠楠笑了，似乎是因为马上要见到妈妈了，所以很高兴。
姚泽摸了摸她的脑袋，或许是他之前太自私了，没有考虑到楠楠的感受。
“楠楠，爸爸把妈妈一起接回家好不好？以后楠楠和爸爸妈妈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楠楠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她还是点了头。
或许在她心里，已经在慢慢接受姚泽了，这段时间姚泽对她确实很好，她能感受到的。
楠楠突然问了一个问题：“楠楠是不是病得很严重，以后都不会好了？”
“没有，楠楠会好的，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爸爸也一定会让楠楠好起来的，楠楠现在就乖乖的治病，在医院听医生叔叔的话，很快就能回家了。”
“真的嘛？”
“真的，楠楠相信爸爸一次好不好？”
楠楠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小指，姚泽低头，她是要跟自己拉钩？
他愣了一下，有些许笨拙地伸出指头，跟她小小的手指勾了起来，她的手真的好小。小到似乎风一吹就能把她带走。
楠楠嗓音沙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猪八戒……”
姚泽宠溺一笑，“谁教你的？”
“妈妈。”
……
夏栀家小区楼下，姚泽推开出门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夏栀家所在的楼层。
灯火通明，可她没有在家，现在她应该在下班回来的路上。
倚靠在车前，他抱着双手低下了头，静静地等着夏栀下班回家。
也就这等待的功夫，他想起了几年前。
他和顾少白欧阳诺当年是在一个高中的，那年他们高二，夏栀是插班生来到了他们班上。
他依稀记得，第一次走进教室的她腼腆胆小，自我介绍的时候声音很小，小到几乎让人听不见，也就是这样的她一眼就入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