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月老在一旁眼都看直了，“这也行？”
沈燃没理会他，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和他联手？想要拖顾少白下水？”
“是。”
沈燃：“……”
该问的都问完了，她打了一个响指，对方顿时就昏倒在了沙发上。
月老连忙在她旁边坐下，“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是他？”
沈燃仿佛凝视智障一般地瞅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吗？”
月老：“……”
“怎么说话呢！我哪里蠢了？要说蠢，那应该是云柯才是！你看他刚刚都准备去找顾少白算账了！”
说曹操曹操到，云柯出现在他们面前，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顾辞，大概知道了什么。
“他才是那个给你下药的人？”
沈燃不以为然地点了下头。
“那……你可问出什么了？”
“什么也没问出。”她问那些她其实都知道，只是想确认有没有错而已。
云柯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
沈燃起身，“人你带走关起来。”说罢，她刚准备走，房间门便被推开了。
顾少白急匆匆地推开门，看到沈燃也在，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顾辞，他问：“发生什么了？”
“你这个小侄儿我要带走几天，放心，我会给他留一条命送回来。”
顾少白大概也猜到了顾辞可能是对沈燃做了什么，所以才会亲自过来收拾他的。
顾辞今天要是真的被沈燃带走，怕真的就如她所说的，仅仅只剩下一条命。
别人也就罢了，顾辞再怎么也是他的侄子，他父母的孙子，要是真的被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样子回来，他没办法交代。
“燃燃，我们换个其他的方式收拾他，暂时不能把他带走，我父母那边，不好交代。”
沈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