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娅轻笑，“怕又待如何？你会放过我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要是没有整那些幺蛾子，如今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也还好，毕竟她的下场又不影响什么，只是偶尔会痛不欲生而已……
司程朝他们跑过来，一把搂住李娅的肩膀，生怕沈燃再欺负了李娅。
沈燃眉头微蹙。
这是她跟司程的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跟李娅起冲突，他当时还护着李娅责怪她来着，可关于那次的事情，她已经全把他们的记忆抹掉了，按理来说他已经不记得了，更不应该有这个提防她的动作。
他们恢复记忆了？
不可能，就算恢复记忆也不可能那么快。
除非……除非有人帮他们恢复了记忆。
顾少白察觉到了沈燃神色有些不对，他把面前的人两个人打发走，担心道：“怎么了？”
沈燃没说话，从包里把手机拿了出来，找到了云柯的电话，然后起身到一边去接电话。
顾少白有些不明所以。
沈燃走到了一边，电话也接通了。
“你去查查凡人司程和李娅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
“发生什么事了？”
“我之前抹掉过司程的一段记忆，不止是他，当时还有很多人，我怀疑他们的记忆都恢复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帮他们恢复了记忆？”
“嗯。”
“那你在哪儿会不会危险，我过去找你？”
“不用，顾少白在这里，他们就算恢复了记忆想做些什么，也不敢做。”
电话那头的云柯似乎沉默了。
她很相信那个顾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