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当是为了他的基因，作为回报吧……
待她完成任务后，他们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两不相欠才是最好的。
有些乏了，沈燃在顾少白身边坐下，靠着身后的石头睡了过去。
天色微亮，树上那些鸟叫声把顾少白吵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适应着亮度，等到完全适应后，他看到了一条河，河岸上都是鹅卵石，而他们正在岸上，一块大石头前靠着，坐了一宿。
顾少白转过头，沈燃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还在睡着。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又抬手摸了摸，没有任何痛感。
只是身上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和被水泡过的衣服上还残留着一层淡淡的血迹告诉他，昨晚不是梦。
那他的伤呢？
明明他那一枪穿透了身体，怎么可能还能活下来？
难道……
他再次看向靠着他熟睡的沈燃。
能有如此本事的，只有她了……
沈燃早被顾少白刚刚摸身体的动作吵醒了，她的双手似放不下一般，一直抱着。
“不用猜了，这里除了我，没有人救得了你。”
“为什么？”
沈燃从他的肩膀离开，站了起来，走去了河边上，“什么为什么？”
顾少白也跟着她起身走到了她身边，“为什么要救我？”
她明明可以选择自己离开的……
明明可以选择不救他的……
可是她不仅没有离开，还愿意跟着他一起掉入这山崖，甚至还救了他一命。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