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挑，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咔嚓！”
又是快门声，摄影师还感叹道：“合适，太合适……”他的话戛然而止，显然意识到说错话了，面露讪讪。
不过顾墨凡没听见，他怔怔的看着灯光下耀眼夺目的苏宁笙，心里砰的一下，像是被什么撞到一般。
“老公，你来了。”
苏宁笙粲然笑着，主动招呼。
众人纷纷向后看去——
秦涵涵难看的表情瞬间收敛，转而扬起甜甜的笑，直接就朝顾墨凡奔去，“墨凡哥哥！”
当众动手动脚，再加上两人的关系……
顾墨凡皱了皱眉，十分自然的避开，秦涵涵的手扑了个空，有点讪讪的放下。
苏宁笙只是喊了一声，人并未过来，反而将目光落在杨林身上，眉眼含笑，“杨导，你觉得怎样？”
“好，好。”
杨林连连点头，夸赞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咳咳两声，转头看向秦涵涵，“秦小姐，你要表现出的就是苏小姐刚刚那样的态度，自由，不羁，那才符合咱们品牌的文化和风格。”
秦涵涵的嘴角抽了抽。
实在一个字都不想听，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甚至还要扬起一抹笑，“好的。”
苏宁笙将视线落在秦涵涵身上，唇角微勾，“秦小姐，如果你不明白的话，随时可以请教我。”
请教？
秦涵涵咬牙，苏宁笙的脸可真大！
偏偏周围没人觉得这话说的有问题，反而还煞有其事的点头表示认可，秦涵涵再气也不敢表露真面目，只能面目扭曲的扬起一抹笑，“好，谢谢苏，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