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已经直接走进了公寓内。
看着黎辞在打电话，何言小心翼翼关上了公寓门，然后走了进来。
看着何言这畏畏缩缩的模样，刚刚经历过一场地狱式强压的灵沫沫大摇大摆的在何言面前晃悠了两圈。
“喵。”小样！瞧你怂的。
何言现在根本就没注意到灵沫沫，现在的他可不敢做些什么。
在黎辞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他第一次见黎辞这个模样。
更何况灵音对于黎辞的一个重要性，他还是很清楚的。
这一次的事情，非比寻常。
不仅仅是灵音去世的问题，还因为有人趁着灵音刚死，就惦记上了人家的作品。
那个卖版权的人也是真的刚，偏偏选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卖，最刚的还是接了这个戏的那个剧组。
居然还真的敢官宣。
还敢说什么哀悼作者，所以翻拍人家的作品？
也是真的敢说。
连死人的热度也敢蹭，也不怕被直接带走。
何言在心里吐槽。
他们也真的是惹到黎辞了，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他在黎辞身边呆了十年，这十年，虽然见过黎辞发脾气，但是，像这种程度的脾气，他也是第一次见。
天知道刚刚隔着手机，他都害怕。
黎辞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挂断电话再接听电话，反反复复好几次之后，黎辞拿着手机站在阳台前呆了好一会，才转身把手机还给了何言。
“收拾一下，去网文公司。”
何言拿回手机，刚想庆幸自己的手机还活着，听到这句话，当场就懵了。
“啊？去网文公司干嘛？”
黎辞快步走进房间，语气很冷。
“去谈点事情。”
……
灵沫沫被扔在了家里。
在阳台上看着黎辞和何言一前一后的出了小区，灵跑回客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