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宓还是微笑，看着霍佳。
“你谦虚了！”
“宓宓，我真的没有把握，现在紧张得要命。”
“他们能让你入围，就说明了你也有优势。”
霍佳也微笑，狡黠的眼眸却一直对姚宓释放耐人寻味的观察，“宓宓，你真的不考虑我们联手吗？如果我们合作，优势更明显。”
姚宓一直都很坚定，毫不犹豫说：“没有合作的必要。”
“你出标很低吗？说一下也没关系，资料都已经交上去了。我的创作是欧式风格，希珀瑞酒店的历来装修风格都是欧式。”
“霍佳，我们的风格一直都不一样，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我没想着要赚多少钱，所以，比不上你们。”
“宓宓，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项目总监进来了，不说了，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了。既然他们能临时让你参加投标，就说明了他们也是认可你的创作的。再说了，你的对手不仅是我，还要看其他五家，现在说什么也不好。”
“我仅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自己是来做陪衬的，心里就是特别想让你中标。”
姚宓的笑容加深了，她却没有再说话。
C位上，项目总监在发言了，大家也在认真看他，认真聆听。
不久，就要开始第一轮投标了。
……
项目总监：“选出的七份设计创作稿，都是最优秀的。价格上，就各有不同。现在，还有没有人需要修改底标？”
项目总监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发言，就视为都放弃修改权。
项目总监接着说：“我们的底价是20万，标价超过20万的有三家工作室，第一轮出局。”
没有姚宓的名字，下意识地，霍佳看一眼姚宓。
她猜对了，姚宓报价并不高。
项目总监：“接近20万，有两家。18万以下，有两家。”
此言一出，标价高的投标者神色变得凝重了，深知中标无望了。
也有人怨声载道：“20万已经是良心价了，还有低于20万，简直是行业规矩的破坏者。”
项目总监：“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商业竞争本来就充满着变数。”
没有人辩驳，却有人叹气，表示对结果很不满。
投标还在继续，愤愤难平的人也很想知道出价低那么多的人究竟是谁。
……
当项目总监说到霍佳和姚宓的名字时，所有人都看着她们。
讥讽：“果然是你们两个，真的是目光短浅。”
霍佳怼：“各凭本事赢，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别人。”
“年轻人，还是嫩了点，根本没有自知之明。”
霍佳嘲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那些所谓的前辈，愤然地瞪着霍佳，“别高兴得太早，也不一定是你中标。”
霍佳虽然没吭声，但也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姚宓很安静，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别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霍佳怼别人的过程中，她有偷瞄姚宓。
姚宓真淡定，霍佳也没有十足的胜出把握。
她现在也有点看不懂姚宓了。
……
项目总监：“综合所有的资料，我们比较青睐姚宓的作品。她的出价也是全场最低，所以，中标者就是姚宓。”
霍佳不服，率先提出质疑。
“总监，你还没说她的底价呢？难不成她的底价比15万还要低？”
“对！确切说，她没有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