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说道，“毕总，你这难为我了。这发票，我不是已经给林经理了吗？我只能把货款单子给您带过来！”
林小川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他点头道，“对的，姐夫，这发票还在我家里，等回去的时候，我再给你！”
只有双方在时，发票可以重新开。
毕齐或许知道他们的打算，他显然不太相信的反问道，“哦，是这样吗？”
“对，对，就是这样的！”林小川点头道。
但随即，毕齐神色变得很是严肃而正经的道，“张老板，看来以后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
张老板脸色顿时一变，他不敢相信的问道，“毕总，为什么？”
“还为什么？”毕齐冷笑两声道，“给客户发错了货，看着或许很正常。
可，不是谁都是瞎的。如果两家所订的数量，材质及费用方面差不多的话，发错我能理解些。更或许，发错就是两边客户材料，全部调换。
然而，你瞧见没有，我这位客户的现在所有材料，一半真一半假掺和着，这明显就是想要造假，偷梁换柱，企图获取更多的利益。
所以，这么明显的破绽，你们却告诉我，你们是发错了货原因导致的？呵呵……”你认为，这样一个不守信用贪图私利的供应商，值得合作吗？这事如果传出去，谁敢再与你这样奸商合作？
张老板一听，表情顿时慌了。
他赶忙解释道，“毕总，不是这样的。这事是林经理让我这样做的！”
张老板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得罪林经理了。
得罪了林经理，也就只是得罪了信方一家公司。
可是如果传出他公司信誉出了问题，那以后谁敢跟他合作？
听着张老板这样说，毕齐显然不相信。
他冷笑一声道，“张老板，你这是演戏呐，一出又一出的。之前说是你发错了货了，现在又是说是我们公司林经理指使你这样做的？你认为，我该相信你哪一个理由？”
张老板一咬牙，只是说道，“是林经理要我调换的。他说，这个客户是乡下的，根本不懂得材料分辨。而且这个客户看着人傻钱多，上百万的材料费，我们只需要偷换一半左右，他就会多出一二十万进腰包。哦，还有这个张大山，他也有份。当初，这个偷换装修材料的事，就是他给提出来的。”
林小川和张大山听着张老板的话后，脸色都青了。
原以为，张老板就是个替罪羊。
谁料到，此人就不是省油灯。
毕齐脸色一黑，对着林小川怒声喝问道，“林小川，是不是这样子的？”
林小川立马辩解道，“姐夫，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毕齐摆了摆手，没让他说出下去，他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张大山，神情冷厉而严肃，喝问道，“张大山，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狡辩的？”
张大山却愤怒的说道，“他这是血口喷人！我根本不知道这事！”
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