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杀了她？”Elmer冷哼一声，“这么个垃圾的灵魂留着干嘛？”勾起一抹嘲讽且戏谑的笑，他看着面前的，眼中意味不明。
森想到什么，微微点点头说：“还是杀了吧，她可不会交代出时雨的去向，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暗阁！？
完完全全听明白傅华跟她说的事情后，时雨心里没地。虽然她不完全知道Elmer还有森他们到底在计划些什么，不过她大概明白，他们的计划，百分之五十傅华都知道。
不过，龙齐怎么也在傅华的监控对象里？他以前怎么样时雨不完全清楚，他现在不就是一个道士吗？而且还是本位面的“原住民”，势力很大？
还有，龙齐也就算了，他和森好像有点故事。那奚落怎么回事？他还是个孩子啊！
时雨对傅华的控制欲也是无语了，真的，比Elmer发疯起来还要无语。当她走进对方的办公室的时候就被惊呆了，偌大的空间办公室，满屋子的监控视频显示，除了这个世界的在还有其他世界的，上千个，毫不夸张的说，有上前个实时进行的画面！
这真的看的全吗？
事实证明，可以。
但不是傅华眼睛敏锐，只是每个显示器上都有自动分析器，只要有任务执行者或者系统有违规操作，就会发出警报。
这些视频里，傅华重点关注的当然还是森和Elmer他们那儿的。当然，为了给这两个人形系统绝对的自由性和智能性，他们的身体里可没有安装任何监控或者追踪器。不过，他们没有了不代表别人没有，这不，正在跟他们聊的火热的时云的系统，9979就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间谍。
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安心做任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警报器一次都没有响过。
傅华也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谁知道，几个世界不注意就发现成这样。
到了现在，他除了能够继续监视他们，其他什么也做不到。9979已经将他自己的和傅华的脑电波联系线路删除，拉黑了，谁也不能听谁的，谁也不会听谁的。
“有没有点慌？”时雨在0923的周身飘着玩儿，似乎还想营造些紧张的气氛。
“那我，我身体里有吗？”
傅华还在整理资料，他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一点也不担心？“在人形系统身体里镶入监控器窃听器的技术还不够成熟，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
“诶～那就是说0923身体里也有喽！没想到你心理还挺咳咳→_→。”
“啊——宿主大大，你要为我做主，呜呜呜～”
0923一脸委屈，只不过哭声过于做作，不知道的还以为又到了白莲花盛开的季节呢。
时雨配合的拍拍他的头，嘴角带着笑意，没有半点假意。
“乖啊，乖。”
她看向傅华，眼中带着些许疑问。现在还有监控器什么的吗？她没有出声，只见对方点点头，没有隐瞒的笑了笑。
啧。时雨无奈的耸耸肩，换了个身体也还是要继续监控啊。
“哪个是他的？”
她看看四周的显示屏，眼睛都花了，根本不知道哪个是哪个，看来当领导还是得要点能力的。
傅华没有说话，双手打键盘似的操作的了一番，不一会就0923的监视影像就放大展示在他们面前了。
因为时雨靠的太近，监控的影像又是系统本身看到的，所以现在屏幕上的，就是0923透过她半透明的身体，直接看到对面物体的样子。
……
时雨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感觉怪怪的。
我在那儿？
她想这样问，可是她也看到自己的虚影了，浅浅的，淡淡的，模糊了身后的物品，但也只是降低了清晰度罢了。
“不开心？”傅华淡淡勾出一抹笑容。倒不是讽刺，只是瞧着这灵魂想起些无奈好笑又令人窒息的经历。
这个地方，应该是回忆的，原本是不想毁掉的，但是现在，看着面前这个充满熟悉味道的家伙，越来越想毁掉这儿了。
“没……有点。”
她本想否认的，可是看着面前这个家伙的眼睛，就没那么想把心里话藏起来了。
“那你也乖点儿。”傅华摸摸她的脑袋，眼底带着些许宠溺，“你想不想成为Elmer那样的人？”
？
能力，还是系统。
时雨大概猜到了，不想，任人宰割的感觉，被面前这个看起来温润纯雅的翩翩公子宰割。
她摇摇头，“不想，不过，你已经决定了吗？我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
傅华挑眉，不愧是纯灵帝魂，真聪明。
他没有回答，笑意已经把答案说的很明显了。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是主神，当然得为手下做上一些决策。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他制造这些系统，成为这个领导者，究竟有什么意思？
“那行，你们可以离开了。”
时雨没有停留，也没有在意0923到底有没有听懂他们说的话。
走了。
她开口，但没有出声，如果非要成为这儿的一员的话，那么她只希望坐上一个位置。
少女干净的目光映衬这男人的朗目修眉，视线触及，一闪而过，她不是个贪心的人，只是最近被控制的久了，都快忘了曾经被别人恐惧的感觉。
她想回到那时候，成为他的手下，还不如成为他。
她抿唇低笑，或许是念头过于荒唐，她竟把自己也逗笑了，不过，她是真的这么想，想要成为他。
“宿主大大，你害怕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吗？”
0923牵着时雨的手，好在他是可以碰到宿主大大的，这样就可以稍微安慰她一点儿。
“又不是第一次见了，当然也不是第二次，只是还没习惯罢了。”她揉揉0923清爽的短发，“乖，刚刚装的那么做作，其实是真的委屈吧。”
她双脚下落，脚尖微微触及地面：“别这副可怜我的样子，我是当初是自杀的，割腕。”她抱住面前这个小正太身体的家伙，此刻的她可是高中生面孔的了，完全是个大姐姐，温柔尔雅，知性冷静，“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