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湛是又气又急。
“张嘴。”说出来的话，却是清浅温柔，像是哄着小孩儿似的。
柏瑜听的见，就是疼的说不出来话，整个人都是蜷缩在一起弓着身子的。
“吞下，就不疼了。”
柏瑜照做，不敢不听话。
“等什么时候你不疼了，再下来。”
阮湛不知道还能不能让她喝姜汤，就先让她躺下了，缓一会儿再说吧。
阮湛也不走，掀了被子，将人揽进怀里，周身热气环着她，他的手掌又热又干，全部覆在了她身上，顺便也把她的双手和双脚也捂热了。
帮她舒缓了不舒服的劲儿。
就这样一坑不声的，阮湛帮她捂了二十分钟，直到她整个人出了汗，消了痛才停下来。
柏瑜握着他的手指，扣了两下。
“你睡一会儿，不用太在意，一会儿什么都是我收拾。”
柏瑜才慢吞吞的翻了身，面朝他。
未曾想一个喷嚏全喷到了他脸上。
“对……对不起。”
柏瑜手指蜷缩，脊背僵着。
阮湛顿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去洗把脸，你把衣服给换好了。”
阮湛交待清楚就下床了。
“衣服在你后面，还有那个什么卫生巾。”
声音越说学越不好意思，整个人的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在被柏瑜窥探到之前，整个人落荒而逃。
柏瑜在床上躺了一分钟，才起身。
刚来，底下还没有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