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柏瑜扣稳帽子。
“你知道？”阮湛想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的手在衣兜里面，紧张地摩擦着，心脏在激动又有力地跳动。
他怕满满的惊喜会碎一个角，可能是想要的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你阴历生日。”
柏瑜说着腮帮里冲着气，圆鼓鼓的，还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我有放在心上。”
柏瑜兀自说着，手指紧张地揪着齐腰的假发。
“阮湛，十九岁生日快乐啊。”
柏瑜红唇轻启，在狂热的掌声中他听到了她的祝福。
江执正在解释他们之间的矛盾，就听见雷鸣般地掌声。
“柏瑜应该干大事儿了。”
温絮扯开嘴角，想到什么，果然很聪明。
温絮也不跟他说了，“回去吧。”
江执话说到一半，半梦半醒，“我刚说一半。”
“说什么说，我都清楚。”
温絮来句话。
“兄弟萌，该走了。”
温絮带他们过来，就是想让他们知道。
有些人隔着天海和山雾，永远是不是触手可得的。
掌声总算落下的时候，温絮也准备带着人走的时候，落起来的声音又起来了。
其他人看不清，他们这群人看得清。
刚才站在柏瑜对面，用的还是左手。
一招制敌。
天赋加努力。
他们能感受到，当沉迷一件事物的时候，带给人的往往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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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柏瑜就是这种感觉。
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朝着极致的方向追赶。
“你身上还有多少小马甲？”阮湛笑着，神色欢愉，“这不会是才第一个吧？”
柏瑜淡定地一批，“我不会哎。”
沈时昱都呆成小熏鸡了，“你那叫不会？湛哥那叫菜鸡？”
“我真的没有打过这样的一盘，女朋友，我也不会哎。”
沈时昱已经把那球捡起来，摆好了。
工具人的工作是实锤了。
“男朋友，去啊。”
阮湛同样用的是左手。
俯下身，眼神和柏瑜一样坚定。
一招致命。
精进狂野。
人群围着，掌声哗啦啦地响。
阮湛权当哄着柏瑜开心。
走到她面前嗓音淡浅性感，撒着娇，“女朋友，我会啊。”
柏瑜但笑不语。
“我艹。”
人群中的国粹声，此起彼伏。
沈时昱说：“你这不是打我自己的脸吗？”
江执不能挂温絮，只能半个身子挂到他身上，“我经常脸疼。”
温絮也惊讶到了，她以为的以为，不是她以为的以为。
刚才的掌声没有送给柏瑜，现在一并送了两个人。
温絮转头顿了一下，“没关系，这次三个人脸疼，有人陪你了。”
江执：“不想，不要。”
沈时昱用力推了他一下，“别PUA我。”
还好温絮向外移了一步。
“阮湛以后身边不会有他们，你们身边也不会有。”温絮道。
“啊？”
江执也变成呆头小薰鸡。
温絮想扶额了。
“来杯可乐，压压惊。”
阮湛和柏瑜一个比一个能沉住气。
温絮打声招呼，“我先过去一趟。”
“兄弟萌，我们这次可以走了吧。”温絮挎在了红发女生身上。
那个温吞地女生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