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暻泞话音落下的同时，十一也踏入了书房，“参见殿下。”
“有新情况了？”江暻泞一边在文书上快速著上一行小字，一边淡淡问道。
“是。”十一颌首，“今日，萧晚晴出府，见了萧赋恒一面。”
“哦？萧晚晴舍得出府了？”江暻泞挑眉，将笔放下，“他们这次见面为的什么事，你打听到了吗？”
“属下惭愧，对方警惕心很重，没有找到靠近的机会。”十一垂首，“不过，属下据属下观察，两人在走出茶楼的时候，神情各不相同。”
“萧晚晴似有愁绪，而萧赋恒则是开心得很。”
“愁绪？”江暻泞微曲指节，轻轻在桌面敲上一下，“是让他们进展得太顺利，引起她的怀疑了？”
“萧晚晴是个多疑的人，看到一点东西，就能联想出好大一段。这次没有波折，她有愁绪不奇怪。”苏临曦抿唇，“而且我觉得，有愁绪或许是好事。”
“怎么说？”江暻泞侧目扬眉。
“有愁绪，说明她还有打算。”苏临曦认真分析道，“若是她特别开心，我还担心她不做这买卖了呢。”
愁，那便是因为买卖还想接着做，但是又怕被发现。但人如果特别开心，已经感到心满意足，那这危险事，她说不准就不沾了。
苏临曦勾勾嘴角，“有殿下在，咱们不怕她心思缜密，就怕她当缩头乌龟，赚点小钱就跑路。”
“你这思路倒是别致。”江暻泞弯唇一笑。
感慨苏临曦思路别致的同时，他也认可了她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