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的痛快，却还是被李永安发现了眼神不对的小细节，勾起了一颗八卦之心，贱贱的问到：“真的是初恋？”
“......怎么可能是她。”陈学庭的声音突然降了下来，眼睛里都是忧伤。
李永安并没有留意，反倒是一个人嘟嘟囔囔开始回忆，“我记得当时你说她性格很好，然后怎么就分手了？诶？不对，不是分手！我记得大一的时候你说你对象意外去世了！我去，你不会看见她了吧？！”
陈学庭咂咂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呢，都说了，没有的事。”
“那你在害怕什么！”
“我那不是害怕，是错愕！刚刚风太大，我吃了一嘴她头发！”
“咦——味道怎么样？”李永安略显兴奋。
“一股飘柔的味，你说怎么样？”
“那应该不错呢！”李永安说着一个坏笑，“真不是看见初恋了？”
“你贫不贫啊。”
“我就问问。我知道不可能，投胎转世也没这么快......”
陈学庭没有说话，空气中凝结着一种尴尬的安静。
李永安见对方他青着脸，忙道歉：“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别放心上了......”
“没什么。”
“那就好。话说，你刚刚确定那个‘塑料袋’不是五年前那个？”
“不是！”陈学庭有些烦躁，“我说你今晚怎么回事？有完没完，是不是小娘们上身了！”
“嗯，可不是么！人家怕怕的，需要抱抱。”李永安掐着喉咙，装模作样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