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校长身体不好，光是看着谢院长没说话，就已经是咳了好几声。
他咳了好一会，脸色红润了不少，可谁都看得出来，那红润只是单纯是因为咳嗽，而不是身体恢复了的迹象。
“谢院长。”
厉校长声音不大，嗓子像是被人掐着一般，因为他的嗓子早因为多年的咳嗽咳坏了。
可就是这声音让谢院长更怕。
满头的汗水都是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解围而冒出的。
“是，是我错了，是我脑子不灵光，冒犯了顾黎，不，是顾小姐，检讨什么的，顾小姐也不用写，我-”
“检讨？”厉校长咳了两声，目光重新放在谢院长的身上。
无形的压力施加在了谢院长的身上。
谢院长连连摇头，“不是，没有，没有检讨。”
“你这意思是我听错了？”厉校长反问。
谢院长就要点头，可他看见了周边的那些同学，似乎是打算盯着他，如果他敢对这个问题点头，或是否认他让顾黎写检讨的事情，这些人就一定是会举报他的。
如果真的被举报了，他的这个院长也不用做了。
他花了多少年的时间才从一个小助手变成了现在的谢院长。
所以他一定是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摔跤的。
他卑躬屈膝将姿态放到了最低。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顾小姐，可事情又确确实实和顾小姐有些关系，顾小姐人善被人欺，倘若不是上一次那小便宜被化生院的人占到，他们也不会重蹈覆辙。”
顾黎瞥了这谢院长一眼。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