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墨挑眉似笑非笑，“教她？你是什么东西？她父亲？养过她吗？既然连养都没有养，算什么父亲？”
顾书墨平日里不怼人。
怼人起来，世界第一。
安肃被怼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座位上，因为顾书墨的一席话，安琪儿又开始哭了。
她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哭。
只是她每一次哭，男人们都会妥协。
毕竟，像她这样看起来美丽又有才的女人，流着眼泪，哪个男人会忍心？？
结果！！！
顾书墨冷笑，极其反感，“安琪儿小姐，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谁逼你承认自己救了人？”
安琪儿稍稍捏紧了纸巾的手，“……”
顾书墨，他凭什么不在意自己哭。
难道安子纡比她更好？？
安子纡只不过是在贫民窟、乡村长大的土丫头。
一旁，季瑞琪听不下去，站起来，“顾先生，琪儿是女孩子，麻烦你有怜香惜玉的心。”
顾书墨冷笑了一下，“女孩子就可以刻意中伤人不负责任？那等下子纡把你脑袋切下来，是不是不用立案。”
季瑞琪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顾先生，说话要讲道理。”
顾书墨，“我跟你讲的不是道理是什么？”
季瑞琪，“……”
顾圆圆站在一旁学着顾书墨的样子抱着手。
两个人一大一小，长得不要太像。
顾圆圆，“被我爸爸怼成这样，你是第一个人，我爸爸这个人一般极其不屑。但是，被他骂的人，说明此人真的很下贱。叔叔，你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