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端着一杯牛乳喝的慢条斯理的裴宴宁正听的饶有兴趣的裴宴宁开了口。
“我也去瞧瞧。”顿了顿，“让墨七送我，懒得开车，这天儿挺冷的。”
顾四自然没有不应，一回头就看灵曦眼睛亮晶晶，满脸写的都是想去想去的。
灵曦确实是想去，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小胳膊小腿的又蔫吧了，只能眼巴巴的送着自家亲爹离开。
顾四哭笑不得。
看她实在是没精神，转身从保险柜里面摸出一份儿材料出来，递到了灵曦面前。
“先看看吧。”
灵曦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靠在沙发上，用带着肉窝窝的小手扒拉着一叠的资料，瞧见上面那些内容的时候震惊的睁大眼，看向自家亲哥的眼神称得上崇拜了。
很好奇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顾四笑，“你当四哥这个情报头子白当的？”
一般时候顾四不查不过问也就罢了，但是却从来没有放弃监视过，这也就意味着他想要查的时候，他手底下的人将会在第一时间全部汇总整理送到顾四这里。
顾四这会儿给灵曦拿的那份儿资料就是这么来的。
发生命案的表面上说是百乐门，说是什么姑娘道士的，现在死的都变成了江月笙的司机了，这明显就不对劲儿。
而按着灵曦昨儿个说的，江月笙体内的煞气，比起那日玄明道士在顾四身上做实验时候弄得那些个煞气可多的多，顾四当时是遇到多少倒霉事儿才将那些个煞气全部消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