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顾四回的只有这一个字儿。
听到顾四的回答，对方好似好像还来了劲儿，就开始夸，夸那个大师怎么怎么厉害，开始夸他们多么多么不容易才请到那人。
顾四听得不耐烦，直接将电话挂掉。
灵曦看的一愣一愣的，想到自己四哥刚刚说话时候，那一瞬间满身的冷漠疏离，还带这些肃杀的感觉，震了一下。
这会儿，她下意识的就乖的不得了。
顾四一愣，“怎么了呀？”
他还以为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或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有什么自己没注意到，但是灵曦听了不舒服的话。
可顾四琢磨了又琢磨，“要不，我把电话线拔了？”
其实，正经要紧的事情，是不会打电话进来的。
公馆里就有一个专门办公的地方，要是有什么急事一般都是打到哪里，那边的人斟酌考虑之后，才会想要要不要惊动他。
也因此，拔了电话线什么的问题不大。
灵曦见他在自己面前，又变成了那个宠着她的四哥，心里面明白怕是刚刚打电话时候的模样，才是他对外人时候的样子，甜蜜蜜的晕晕乎乎像是被包裹在柔软的棉花里，心里面也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样的甜。
她眨巴着眼，笑开，抱着他的脖子，凑到他嘴巴上亲了口，摇头：“不是。”
不是他想的那样。
清楚他想岔了，灵曦给了个准确的回答。
不过，灵曦年纪还是太小，虽然她能叫自己现在吐字清楚了，可说一长串儿的话的对她而言还是费劲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