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有多神奇，裴宴宁清楚，正因为清楚，裴宴宁知道顾四怕不是梦见灵曦是真的看见了灵曦。
尽管裴宴宁不知道顾四是用什么样子的方法，但是这些都不要紧。
顾四就笑。
“她蔫巴巴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打了哈哈忽悠她，跟她说快了，还哄她说想自己了就梦里见。”
裴宴宁哀怨瞅他一眼。
你们可以‘梦里’见，那他这个老人家呢！
顾四瞥他一眼。
“别用那个眼神看我，你还是老实再去写报告，写思想汇报吧，争取早点儿放我们回去。”
裴宴宁就翻了个白眼，“咱们都知道怎么回事，我三五天就一份儿报告上去，写的我都词穷了。”
就做做样子而已哪用那么认真。
他那什么事情他自己清楚。
和S国关系紧张了。
S国的专家正在协商让人家往回撤。
而在国内，凡是和S国那些个人相处密切的都被关被调查了，像是基层那些惨了点。就比如机械厂里面的那些个翻译，全都被下放到了车间，到生产第一线改造去了。
而——
像是裴宴宁这种的。
他是和上头的人联合在一起坑人家S国的那批专家，想从他们那里挖技术挖知识出来。
这事情好说不好听。
因此，他也得照着人家的那一套流程来，不能人家和S国的人都被关了被调查，就裴宴宁这个和人家称兄道弟的，还在外面逍遥吧！
那人家得想要看看是裴宴宁身后有人还是他这个人有问题了。
而裴宴宁被关着也没闲着，人家是真让他准备钢铁厂的事情。
顾四吧！
他在两者之间，他留在厂里面要是有谁给他穿小鞋也够他头疼的，而裴宴宁虽然被关着，但是人家是真的让他准备钢铁厂的事，这种情况带专家一起关一起嘀咕显得太突兀。
那只能上头连带着顾四一起跟着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