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惊，脑海里连忙回忆起司空的种种消耗灵力的举止。
先开始司空身上有那玉佩，按理说灵力是可以回上来的。可是零一仍旧特地指出赶到她附近，和收下小暖时奔走的两个五百里。
再到后来，他把玉佩给她后，只瞬移了佑德派御药房到阵眼的那一段。
之前玉佩应该就没把司空的灵力恢复过来，之后再一番消耗。
难怪，那时在阵眼附近，司空控制那些修为不如他的，看起来竟那般吃力。
她瞬间明白，“那瞬移的法宝，是不是特别消耗灵力？”
“一点。”司空回得平淡，声音却弱了几分，反而更凸显出他此刻的灵力耗尽。
系统01帮着解释道，“何止是特别消耗，那法宝，如果没有个合体期，根本就不能用。合体期修为的人，恐怕一年也只能用一次，用来万不得已逃命。你可以想象有多消耗灵力。”
“既然零一你知道，你前面还不告诉我？”她顿时抓住了它的小心思。
系统01连忙心虚的讨饶，“宿主，我也不想，主要是没有他这个瞬移，你的小暖基本就是化为灵力的结果，你们更是无法离开。正如你所想，如果没有在慕容奕面前使用天遁镜，他肯定会起疑的。”
司空眼见她和不知在何处的人聊得开心，伸手捂着嘴，忽然咳嗽了两声。
“你灵力耗尽是不是特别难受？有没有什么方法，让你恢复些？”她的注意力立马回到了他身上，低着脑袋靠近他，嘘寒问暖着。
“这零一，似乎什么都知道？”司空却说着另一个话题。
“好像是，大部分时候，都知道。”她说着，又翻了个白眼，“就是，该知道的，有时又不知道，或者知道有时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