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玻璃杯中醇厚的酒浆，林学义都有些反呕，可这年纪不清的小姑娘就跟个千杯不醉似的，怎么灌依旧生龙活虎。
林学义道：“有什么线索了吗？”
弗陵耸了耸肩：“到现在为止就只知道两个点，一，青年才俊，二，有一养女。”
她脸色难看，眼底难以掩饰的厌恶，抱着手一顿冷嗤。
“这能是什么人啊？你说他没结婚没孩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林学义若有所思道：“这年头以收养养女的名义做坏事的人可不少，但也不排除是仙人跳遇上恋童癖，就像是那谁谁谁。”
“关键是这名字也不知道，要怎么从这些人里头找。”
话音忽顿，弗陵揪着他的手臂转了个身，道：“哎，看到薛衡了吧。”
“看到了，怎么了？”
弗陵眯着危险的眸道：“你觉得他像不像？”
林学义哪能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脸色一拧。
“怎么可能？”
那人似是看了过来，四目相触，弗陵摸了摸后颈，那里感到一阵阴凉。
她低声喃喃：“挺符合的。”
弗陵瞟了一记白眼过来，说：“我说你到底要不要知道幕后投资人是谁？”
“废话，我当然想。”
“那你还畏首畏尾地做什么。”
弗陵搓了搓脸，道：“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对面打个招呼。”
“哎，等下。”
林学义心思微微一动：“带上小雅过去。”
弗陵哪能不知道这花花肠子里塞的是什么阴暗心思，无非就是担心自己和薛衡接触，会拦了他侄女的桃花。
那他可真是多虑了。
自己不太可能去自讨没趣，薛衡也不是党，不至于精确扶贫。
她看着那还呆若木鸡，不知道即将会面临着什么的小雅，微微一笑。
“小雅，你觉得呢？”
她讷讷地摇了摇头：“不，不合适吧。”
弗陵忽然挽唇：“我倒觉得挺合适的，不过还是先等我将正事办完再说。”
话落，转身就往薛衡那处走去。
林学业盯着她背影喊话道：“你可别趁机就跟薛衡接触，我可是会一直盯着你的。”
·····
弗陵一贯以来都觉得薛衡对她的态度并不像旁人误以为的那样，可有些时候就连自己也会陷入迷惘。
可现在，弗陵又确定了压根就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老脸忍不住一臊。
她看向助理，眼神带着询问。
“你家薛律师，他怎么不搭理我？”
助理压着声音凑过来：“可能是您当初不告而别生的气。”
弗陵瞪大了眼睛说：“那你可不知道他自己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你知不知道他想......”
“想什么？”
弗陵掌心拖着后脑勺：“我也不明白。”
想说养金丝雀吧，但他却在自己跑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以退为进吗？
助理乐呵呵一笑，越发觉得她真是在无理取闹：“你到底是要挑衅的还是来求和的？”
弗陵及时地挽了下唇：“后者，后者。”
助理双手一摊，索性就将这事全推诿到了他身上去。
“那你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