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弗陵并未否认。
毕竟这种时候了,再否认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诧异的只是,石山下手会这般快,这才不到一周吧。
她微微笑着,轻启红唇。
“他跟你说了是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赵渔眼睛泛着莹莹水渍,双手忽然抬起,缠着她脖颈便掐上来。
“我杀了你。”
双手用紧了力,是真的要将她杀死的冲动。
弗陵不为所动。
她看起来倒是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如今可算是被欺负才恨了,若不然也无需要如此憎恨的眼光看向自己。
石山确实是被自己所授予接近赵渔的。
但她也没曾想过赵渔会这般快地就与人给滚在了一起。
石山着动手速度确实出乎自己意料。
她不为所动倒吓坏了准备一旁看好戏的齐孟瑶。
“你想干什么?”
齐孟瑶抱手看向他们二人:“明目张胆地要杀人吗?”
赵渔像是发疯了一样,没有自我,失去自控,用紧了极大的力气掐住她的脖颈。
弗陵至始至终都在看她,未曾因为她忽如其来的攻击皱过一下眉头。
更让赵渔难以预料的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往后退过一步。
她好像也不要命了,任凭宰割。
可只有赵渔清楚,她那并不是身不由己任人宰割,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
是因为什么?
不外是知道赵渔她不敢真正动手杀了她。
当心底有了这一个认知后,赵渔愤恨不满的心再添了一份浓稠的恨意,她紧绷的脸色却并随着她微微勾起的眼尾瞬间奔溃。
她居高临下,俯瞰众生似地看着卑微如同蝼蚁一般的她。
她未做出声,未做任何行为,便足以躺让自己节节溃败。
齐孟瑶看着这两人的对峙,尤其是这后者是跟个傻子一样,竟然也没有任何反抗。
做什么?
被点穴了吗?
要不是看着白意欢脖颈上白一片红一片的,还以为她是没有知觉。
要不是看着赵渔脸上睚眦目裂的嘴脸,根本不知道她下手多重。
她还祈盼能够看到所谓扯头花的行为,现在却给自己看这些。
简直失望至极。
“唉,你们要不动手就赶紧松开,让周围人看到还以为我跟你们一样是疯子呢。”
这附近就是教学楼,人来人往的,哪一个不是探着眼睛瞧过来。
弗陵淡漠地睇过去一眼,忽然觉得这家伙碍眼至极,本来前些天她还觉得小姑娘嘴硬心软的。
齐孟瑶并不知道弗陵心底的想法,若不然压根不可能会有眼下这一句,甚至极有可能便看着她去死得了。
“有人看过来了,快松手。”
她确实紧张了。
之所以告知这个疯女人白意欢的下落,可不是要瞧见眼下这一幕的。
她现在害怕白意欢不还手,赵渔冲动妄为就将人真给杀了。
哪知道算是怎么回事?
一旁看好戏,默不作声,不予任何行为上的阻拦。
再者,若是白意欢日后真的有什么万一,被人查出找一家就是自己带进学校找白意欢麻烦的,那她岂不是成了帮凶?
她可不愿意被拖累,看好戏y是一回事,希望她们揪扯厮打起来是一回事。
只不过唯独算漏了白意欢不为所动的想法。
赵渔熬不住那戏谑的目光,溃败下来后,也随之松下了手。
“你以为我就没办法钳制住你?”
弗陵浅笑盈盈:“难不成就是因为石山答应给你那些东西,所以才选择和他春晓一度的?”
赵渔身子微震,哑声道:“你们早就预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