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凌天佑的名品，故凝月点进了朋友圈。
原本空空如也的动态里突然多了一个合影，合影里陈蕊坐在桌边，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
而桌上，都是一些精致的甜点，还有高脚杯。
看样子，似乎是在陈蕊家里。
虽然只有这一条，但是足够让故凝月本就难过的心更加跌入谷底。
故凝月终于安耐不住，拨通了凌天佑的电话。
就算要分手，也要有始有终，说个明白。
她不喜欢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甚至可以说是，很讨厌。
铃声响了一会儿，在接通那一刻，故凝月听见的咽了一口唾沫：“喂？”
凌天佑没有想象中冷漠，也没有意料之中的愤怒，反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的温和：“这么晚还没睡？”
“嗯！”故凝月握着手机，在这个字过后，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凌天佑没挂，身边隐隐传来垂泣声，应该是还再‘戏’里的陈蕊。
过了一会儿，故凝月不知道怎么，从口中吐出了一句话：“我前几天，去了一趟Y城，为了那块血玉。”
凌天佑应了一声，“嗯，我知道。”
故凝月没想到他会轻松就接受了自己离开去Y城的事实，那种失落更加不可抑制的通过手机表现了出来：“抱歉，我没有按照之前的约定，什么都告诉你。”
似乎对故凝月的变相道歉并不惊讶，凌天佑平静道：“我也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这一次，就抵了吧！我这还有些事，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故凝月的眼前浮现出了凌天佑‘救下’陈蕊的那一幕。
她忽然有点希望他对自己生气，像以前一样在乎自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淡淡的，让人心慌。
不过这些能怪谁呢，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
更何况，谁叫他去调查自己？
难道。她不该生气吗？
胡思乱想了一整夜，一直到了天亮，故凝月才起身换了药缓缓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一点，连门外管家的敲门声都没有听见。
等到猛烈的阳光把自己晒醒的时候，手机上已经多了许多个未接来电。
其中有六个，都是沈含音打来的。
最后一个，是凌天佑。
看见凌天佑名字的那一刻，故凝月的心跳的猛的跳了好几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让她立刻回拨了过去。
“喂？你……”
还没等她说下去，凌天佑的微冷的声音已经先一步将她所有的问题堵在了喉咙里：“沈含音住院了，现在在市医院！”
故凝月的手一颤，“什么？含音怎么了？”
“上午的时候，沈含音想去找你。在你家附近下车以后，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一伙人，持刀将沈含音捅伤了。现在那些人已经被抓起来了，是一群出现了幻觉的瘾君子。沈含音给你打电话没有打通，所以打到了我这里！”
“现在沈含音应该也快出了手术室，你去医院看看吧！”
凌天佑极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但是每一句都像雷一声劈在了故凝月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