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不怕别人骂你舔吗？张歌心说。
系统说：“如果是你说，别人就会骂你舔；如果是她说，别人会觉得她只是在说场面客套话罢了。”
张歌叹息一声：“主角不好当啊，口嗨就是无脑，假客套就是舔狗。”
系统赞同：“所以以后你要以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否则不配当主角。”
张歌乐了。
“直截了当吧，”胡列娜拢了拢侧边的头发，“天上人间的老板给了你多少钱？”
“好家伙，”张歌乐了，“都不拐弯抹角一下吗？”
“你我既然是朋友，就不必来那套虚的了吧？”胡列娜问。
张歌点头，正色道：“所言极是，不过...怎么说呢，这里面并不只是有钱的缘故。”
“还有什么缘故？”胡列娜问。
张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和胡列娜走到一旁，低声说：“天上人间的幕后老板手眼通天，和各大势力都有关系，他们这次是找到了我家族中的长辈，讨了个人情，所以我才出手的。”
胡列娜瞳孔微微一缩。
和她所掌握的情报一样，天上人间果然有一位幕后老板。
只不过她使出了所有方法，都无法查出那位幕后老板到底是谁，现在看来，不愧是手眼通天！
不过张歌能跟她说这个，似乎也说明了，张歌并不是她所猜测的幕后老板。
但也有可能是障眼法。
“呐，我可是拿你当朋友才告诉你这个的啊，可别出去乱说。”
“那你知道那位幕后老板是谁吗？”胡列娜赶紧问。
张歌摊手：“他的面子大到能让家族长辈亲自出面让我帮忙，你想想，我要是知道，我还能站在你面前？”
看着胡列娜懵逼的表情，张歌笑道：“不是我不想帮你，我也很喜欢钱，但我要是帮了你，就等于是给那位大佬树立了一个商场大敌，不但我有危险，还耍了家族长辈的面子，所以，抱歉了。”
转身离去，胡列娜还站在原地发呆。
“好家伙，这一套真真假假虚中带实，玩得溜啊！”系统说，“只是就这么把幕后老板真实存在的事情说出来，没关系吗？”
“说你智商低你还不服，梁冠南这个明面上的老板只是一个无根浮萍，生意头脑再好，在这魂师横行的世界也只能当个打工仔，他的背后若是没有靠山，武魂殿也不会跟他废话。”
“武魂殿就是知道有幕后老板，所以才没有轻举妄动直接吞并，而是跟他谈判，要那百分之四的股份。我给他们一个他们已经知道的情报，又有什么关系呢？”
系统受到打击，不说话了。
张歌也懒得再说，这个女性化系统和女人一样，不会那么理性的思考问题，只会在意张歌话里不好听的那部分。
和众人一起走出老远，回头看去，胡列娜仍然站在那发呆。
马红俊两眼放光的问：“那女的叫娜娜？长得虽然不是特别好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有魅力！”
唐三问：“师叔，她到底是什么人？”
“教皇的弟子。”张歌说。
众人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