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想念只会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那边给学生指导的程蔚虽然没有刻意去听，但也没法阻挡声音进入自己的耳朵，越听越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
苏梓离说的没错，这首歌确实入门曲，程蔚教过很多来学的人，所以也把歌词记得清清楚楚。一首歌下来，也不知道叶习是不是紧张，唱错了一句歌词，间奏也没把握好，但是苏梓离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改变了自己的节奏来配合叶习。
哎，他为什么兼个职都能被喂狗粮？
“挺好听的。”苏梓离很认真地夸赞。
叶习只是笑了笑，没回答，他觉得自己的耳朵烫得厉害。
“接下来请欣赏圣诞歌。”苏梓离重新翻了一页。
这次叶习不会唱了，只是安静地听着，苏梓离若是抬头看他了，他就笑一下。
之后苏梓离还弹了很多首歌，有《Lemontree》、《天空之城》、《Kisstherain》……还有一些是叶习想起来的英文歌，比如《Carelesswhisper》，这次他跟唱的很好。
之后苏梓离又将吉他给叶习，教他弹了一首《小星星》。
两人在店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和程蔚打了招呼，准备走回学校。
程蔚送两人出去之后，狠狠地舒了一口气，他听着苏梓离弹了好几首用来表白的纯音乐，但是没有和叶习明说，他自己狗粮都要吃撑了，叶习这个当事人可能还不知道。
“手疼吗？”叶习问道。
他只不过按了一小会的弦，就觉得指尖有点疼。
苏梓离借着灯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除大拇指外的四个手指尖，都因为按弦有些凹下去了，“还好。”
“都这样了，你跟我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