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梦里，叶习都能感受到小姑娘隐隐约约的自卑感，尤其是和她姐姐相比。
“一点都不配啊，我只喜欢你，只和你配。”
叶习反手抓住小姑娘的手，只是抓着，不敢有其他什么过分的举动，“我和你说过，你很好，在我眼里谁都比不过你。所以，你不要自卑了，好不好？”
小姑娘没说好或不好，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下，压着声音问：“那你有多喜欢我？”
叶习移开了目光，喉咙滚了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叶习。”小姑娘叫他。
他不理。
“叶习。”小姑娘语气里多了分委屈。
他依旧强忍着不去看。
“叶习……”
这次似乎又多了分哭腔。
叶习重新转过头去，拍了拍她的脑袋，声音低沉：“非常非常喜欢，你先从我身上站起来，好不好？”
“好。”
小姑娘嘴上应着，可实际上却没有照做，低垂着脑袋，和叶习越靠越近，甚至还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苏梓离！”
叶习猛地睁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时才松了口气，抬手去关手机闹钟，才发现手里还握着苏梓离给他的肥猫挂件，怪不得会梦到她。
关了闹钟，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该起来了，叶习便掀开被子，准备去衣柜里拿套衣服换上，腿这么一动，感觉有些奇怪。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