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想要真心和你们合作的。”
“说起诚意，我们之前那个世界拿到的线索，对应的就是这个世界。”
卫正林略作迟疑，随后看向一边的袁惜：“不知道，这个诚意怎么样呢？”
闵行听到这话抓紧了手，眼神愤恨地瞪着卫正林：“那个明明就是……”
“直接说吧，拐这么多弯我们也没有这些闲。”顾则出声打断了闵行还没有说完的话，警告地看了闵行一眼。
摸准了顾则的性子，卫正林挑衅地看了一眼闵行，也开始说起来正事。
“我们得到的线索是一张纸条，里边是一副简笔画，一对双胞胎姐妹手拉着手，旁边是两个字，‘替代’。”
替代？林筠回过头张望了一下，扫视客厅，没看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过，双胞胎？林筠下意识想到了自己在进入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红裙女孩牵着满脸苍白的白裙女孩的手，破败荒凉的小路上，那一抹红格外鲜艳。
“那张纸呢？”顾则并不相信卫正林的话，而是直接要那张承载着线索的纸张。
“怎么，还不信我？”卫正林嗤笑一声，但也没有继续说其他的，而是望向一边的灰色短袖男人。
“卢自明，把东西给他。”
卢自明心有不甘，碍于是卫正林的命令，还是拿出了那张保存完好的纸张。
顾则接过那张有些泛黄的画纸，淡淡的霉味充斥着鼻子，画纸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边缘还能够看到明显的磨损痕迹。
展开之后，林筠几人也靠近了一点，看着那张简笔画。
正如卫正林所说，这幅画简陋到并没有什么不对，歪歪扭扭的笔画勉强看得出那是一对年岁不大的双胞胎，面容却难得的一模一样，唯有神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鲜红的水彩笔将其中一个小女孩的裙子染红，连带着只有一根黑线的嘴巴也被涂上了红色，她们站在石子路上，旁边杂乱的线条勉勉强强看得出是一些杂草，图纸最上方，用着鲜红的蜡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替代”。
林筠慢慢抓紧了手，这一幕，不正是自己在进入世界的前一刻看到的画面吗？
“现在，我们可以进门了吧。”
卫正林把图纸从顾则手上抽回来，扫视了门内的几人一眼，语气难掩得意。
韦正磊有点怕卫正林，缩了缩身子没有说话，闵行心里并不愿意卫正林进来，不过为了能够好好出去，还是准备让卫正林他们进来。
谁知道顾则却一口回绝了卫正林：“不用，这是第一天，你进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找到了线索再一起讨论就可以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卫正林没料到自己费心这么久，还是没有能够如愿，没等他多说什么，尤路平一把扯开他们挡着门口的手，毫不留情关上了门。
回到客厅，六个人分别坐在沙发上，林筠还在想那张图纸的事情，看上去心不在焉的。
袁惜把挡在身前碍事的长发一把抓住放在后边用皮筋固定住，手腕上一串细细的紫色手链，黑白格子上衣看上去极为妥帖，只是眼底依旧有一抹抹不开的愁绪。
“顾则，你有什么想法吗？”
顾则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客厅里的灯光只能够勉强称得上明亮，光线照在顾则的眼镜框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