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又有一条消息：“打会儿电话？”
傅羡堇眉头一动：“不怕把你外甥女吵醒？”
对方回：“你们睡一起了？”
傅羡堇先是回了一串省略号，后面又道：“我家的墙不隔音。”
对方回的语音，先是笑了两声又说：“那我晚上可以睡你们俩隔壁吗？”
傅羡堇压了压太阳穴，有些忍无可忍：“虞休休知道自己有个这么骚气的外公吗？”
对方叹气，颇有些遗憾的模样：“我外甥女都没见过我，别说外甥女了，她妈妈都没见我几面，当初生下她妈妈我就离开了。”
傅羡堇顿了几秒才回复：“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对方怒：“你放屁！”
傅羡堇：“……”
他又道：“我要休息了。”
对方显然不肯：“再陪陪我，话说那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外甥女还给我。”
傅羡堇微微挑眉：“明天？”
意料之内的，对方很快推辞：“不行，明天太快了。”
傅羡堇也不勉强：“随便你。”
对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怕那孩子生我的气。”
傅羡堇没回他。
过了几秒，又收到消息：“你不把她还回来也行，你替我照顾她一辈子好不好，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信得过你。”
傅羡堇垂眸，盯着信息看了几秒，回复：“明晚经常去的那个餐馆，我带她等你。”
回完消息，傅羡堇又等了几分钟，看着聊天框上方时不时的出现一行‘对方正在输入’的字体。
直到五分钟后，一切恢复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