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休休话里敷衍：“傅先生谦虚了。”
傅羡堇见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又道：“难过？”
虞休休愣了一下，眸子看着他。
傅羡堇接着道：“刚刚似乎没人信你。”
虞休休了然，坦然道：“我又不是傅星晚，我和他们一没血缘关系，二没感情羁绊的，有什么值得难过的。”
傅羡堇点点头：“这话说的挺合理。”
一没血缘关系，二没感情羁绊，确实，不值得。
虞休休顿了顿，终究察觉到了些不对劲，急忙道：“我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傅先生和他们的事，我并不了解，傅先生自己也不要代入。”
她之前听周管家说起傅羡堇的事，乍一想，大概也就是她刚刚那种无助感，或者更加严重些。
傅羡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似笑非笑：“已经代入了，怎么办？”
虞休休抿了抿唇，试探着说：“那我……向你道个歉？”
傅羡堇不置可否，又道：“比赛那会儿，我也在场，你只要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好了，没必要管其他的。”
虞休休愣了愣：“你看到了？”
傅羡堇点头。
虞休休眯了眯眸子，不再说话，心底有种讲不清的憋屈。
甚至在想，如果傅羡堇刚刚向着她说了几句，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后面想想又觉得没必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