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一别，慕笙笙已经很久没有和楚君泽这样肩并着肩的站在同一个飞行界上了。
此刻飞行界在空中飞得跟火箭一样快，周遭的环境都模糊起来，在眼前一晃而过。
慕笙笙抬眼看着楚君泽，他双目注视着前方，俊美的侧脸谪仙般让人动容，慕笙笙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心里的小鹿在乱撞。
她实在是好奇祭玄夜口中楚君泽给玄渊的第一次到底是哪种第一次，于是开口问：“师尊，刚才祭玄夜说，你的第一次给了玄渊，是……”
慕笙笙话还没说完，楚君泽就微微垂眸看着她，看得她赶忙闭了嘴。
“阿笙，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楚君泽语气淡淡的，慕笙笙却恍然一阵脸红，能想什么，当然想的是风花雪月的事了。
……
慕笙笙感觉自己脸颊滚烫得厉害，生怕被楚君泽看穿了她那见不得光的小心思，赶忙垂下眼眸，不敢去看楚君泽的双眼。
“没……没想什么，师尊不愿意说，阿笙就不问了。”
许是太久没见到楚君泽的缘故，慕笙笙感觉自己光是看着他，就有种想要向他靠近的冲动。
他就像是一块磁铁一般，吸引着慕笙笙想往他怀里窜。
仿佛靠近他，就能得到上好灵力滋养，瞬间飞升一般。
慕笙笙竭力的克制住这份冲动。
内心无数暗示自己敌不动我不动。
“那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笑。”楚君泽压低声音说，仿佛那是一件藏在心里好久无人问津却遗忘不掉的事。
第一次对一个人笑……看来真的是慕笙笙想太多了。
“第一次笑啊，祭玄夜在那里卖弄关子，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第一次呢。”得到了答案，慕笙笙心中确实窃喜。
也是，在旁人看来，楚君泽就是个面瘫，他那张谪仙般的脸明明做任何表情都好看，偏偏他喜怒哀乐全都一个样，能传达情绪的，也就只有那双眼了。
看向慕笙的时候，温柔似水，看向旁人的时候，寡淡至极。
楚君泽没有再说话，而慕笙笙也想起那日看到他与画千檀在一起的画面，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至今为止，楚君泽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她便在心里偷偷生着闷气，对楚君泽不似常日那般活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有条条框框约束着。
楚君泽也看出了些端倪，但从前慕笙对他更为冷漠，甚至退避三舍的时候，他都能忍受，现在只要慕笙还呆在他的身边，就算不和他说话，他也觉得岁月静好。
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着，短短十几日不见，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出了好远，一个不知道如何开口，一个不善于表达。
两人各怀心事的立在飞行界上，看着青竹云巅的距离一点一点被拉近。
慕笙笙觉得嘴里有些苦涩，便随手从灵府里想掏颗蜜饯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