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怒了！
“欸，舒禾，”苏文别开眼不再看他，眉头一皱，伸出手，“我有点不舒服，扶我一下。”
陶舒禾见状刚想过去，腕间的力道渐渐加重，陶舒禾垂眸看了一眼，抬眸和他对视。
席为谦眸中暗光流转，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眼神紧紧攫着她。
陶舒禾余光瞥见苏文可怜兮兮的神情，生出一种自己陷进了“我妈和我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的伪命题里。
“诶呀……”苏文伸手扶住旁边的墙面，“我这头……”
说一句叹两声，那语调，那表情，媲美奥斯卡影后。
陶舒禾瞥了那边一眼，飞快踮起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速度快到带起一缕风。
席为谦锋眉还没完全舒展，手中骤然一空。
“妈，你没事吧？我扶你回隔壁酒店休息？”陶舒禾扶着苏文，低声询问道。
陶舒禾身子侧了一下，躲了躲。
她感觉到有一道吃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凉飕飕的。
完了，上次还没开始哄这次又来了……
“好。”苏文应了一声。
席为谦站着没动，看着她们走远。从兜里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林肃，”席为谦视线落在渐渐走远的两人身上，“把新闻撤下去，所有带有名字，附有图片的热搜一并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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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虽然很近，但是易普兰大礼堂的面积很大，何况刚刚的长廊位置更是偏远，两人走了大概十分钟才走到出口。
陶舒禾突然停下，她察觉到苏文有些不对劲。
一路上苏文都没说话，沉默的走着，头微低。
“妈？”
苏文声音很低地回应了一声，声音带着细微的哽咽。
陶舒禾心里一惊，倾身：“妈，头很疼吗？”
“不是。”苏文偏了一下头。
“不然我给爸打个电话？”说着陶舒禾从包里拿出手机。
“不，”苏文伸手制止，“我……就是有点激动。”
陶舒禾看她。
“这不是有生之年看见了活的Dr.Queen嘛，”苏文眼眶有些泛红，“还是……还是我儿媳妇，我、我……算了，反正我就是激动，别理我。”
苏文觉得她现在脑子都有些不清醒，晕头转向像是飘在半空中，心里发涨。
陶舒禾笑了笑：“妈，你妆要花了。”
“不可能，这防水的。”
“好，”陶舒禾直起腰，“改天教您调香水好不好？”
“好！”
“那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