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让拓跋烨瞬间感到不悦：“这与我母亲有何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族长厉声道，“当年若非她执意要跟着那拓跋翰，又怎会被那应坤发现她是鲛人，又怎会被杀害，最后还给我鲛人族带来麻烦？”
他似是越想越气，怒冲冲地道：“当年，我坚决反对她和拓跋翰在一起，她是鲛人和人类是没有好结果的，可她偏不听，最后落到这般境地，能怪谁？”
可话虽如此，但他的语气中，却也藏着抹掩饰不住的后悔和痛心。
若是当年他的态度更坚决一点，哪怕最后璇玑会恨他，他也坚决阻止她和拓跋翰在一起，或许，璇玑也就不会死了吧。
然，拓跋烨却是不明白他心中的感触，只当他是在说风凉话。
于是，便怒气腾腾地反驳道：“我不许你这样说我母亲！自我记事以来，我便知道，我父亲对我母亲一直很好，从未让她受过任何委屈，他们是真心相爱！”
哪怕母亲只是父皇众嫔妃中的一个，但父皇却是对母亲恩宠有加。
他从不觉得母妃嫁给父皇是个错误。
“呵，真心相爱？鲛人和人类岂会真心相爱？”族长冷哼着说道，“你所说的有关那应坤的事，我已知晓，你可以出去了。”
拓跋烨还想说话，但见族长明显不想理他，他那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了回去。
“告辞。”
朝着族长拱了拱手后，拓跋烨便退出了宫殿。
而在他的身后，族长抬头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便是璇玑的孩子，模样和璇玑倒是有几分相似。
而那性子，更是像极了璇玑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