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运气可真不错。
潘玉儿勾唇一笑，故意撩拨他的情绪。
“只要让我跟裴郎春风一度，圆了千年夙愿，我就把你的文漪还给你，可好？”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叶子宁亲耳听到这句话，瞳孔还是不受控制地紧缩，紧咬牙关，嘴唇微微颤抖。
“我若是不答应呢？”
潘玉儿轻笑一声，忽地拔下头上金簪，横在自己的脖颈，眉眼一凛。
“你不答应，那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住手！”
黎夏赶紧冲上来阻止，苦口婆心地劝说潘玉儿。
“你被困于九鸾钗中千年，好不容易遇上文漪这个符合条件的宿体，她要是死了，你不就又成了一抹孤魂？为什么不能和谐共处，让她带你见识这大千世界呢？”
黎夏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潘玉儿对裴业的执念这么深，甚至不惜用司文漪的性命相要挟。
“你懂什么？”
潘玉儿眼底闪过一抹寒芒，好整以暇地看着叶子宁，“我只要一夜，过后绝不纠缠，这样的条件你都不肯答应，难不成在你心里，这小姑娘的贞洁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黎夏紧张地看着叶子宁，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想法。
任何一个男人，得知自己的女朋友要去和别人共度良宵，恐怕都不能接受吧？
许久，叶子宁猛地抬起头，眼神像一头受伤的狼。
“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