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寿命极长，它带领族人在深海生活了上百年，也算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
可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身上爆发出的强势气场，竟让它莫名觉得胆寒。
它艰难地开口，“松手，我，我说还不行吗……”
墨司宸猛地收手，眼神依旧森寒，紧紧将它锁定，“老实交代，别耍花招。”
头领定了定神，低声道：“我没有骗你，那个印记的确是抹不掉——”
在墨司宸翻脸前，它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但是只要我不催动诅咒，那就只是个图案而已，就像你们人类的纹身一样，没什么要紧的。”
墨司宸依旧是一脸不悦，“不行，那图案太丑了。”
虽然他的夏夏什么造型都好看，但额头上顶着一个蓝色纹身，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总不能一直用刘海遮挡吧？
头领眼睛一瞪，“那可是我们鲛人族流传千年的图腾，你居然说丑？”
墨司宸眯起黑眸，“就是很丑，你有意见？”
“……没有。”头领果断怂了，想了想又道，“这样吧，我可以用鲛人族的秘法暂时替她抹去。”
墨司宸语气凉凉，“暂时？”
头领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凡是被打上诅咒印记的，都是我们全族的仇人，不死不休的，谁还会费心思去研究如何抹掉印记啊？幸亏我是鲛人族最聪明的一代头领，这才能想出这个办法，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墨司宸看他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子，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
“……长得那么丑，想得还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