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堂哥？”
戚菲菲万念俱灰地点了下头，又凶巴巴地朝周围的吃瓜群众大喊：“你们还看什么，都是误会，赶紧散了吧！”
“谁说是误会了？”
黎夏不紧不慢地开口，将吃瓜群众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她眸光淡然地看着戚菲菲：“如果不是刚好，我坐的是戚斩的车，而且还能叫他来给我作证，那这口黑锅是不是就要我自己来背了？”
戚菲菲慌了神，“我都说是误会了，你还想怎么样？”
黎夏忽然甩出几张纸，都是戚菲菲匿名在校内论坛的发帖记录，还有她对别人那些恶毒的攻击。
“我是误会，那其他人呢？那些被你污蔑过的女孩子，你向她们道过歉吗？”
黎夏眸光骤然一沉，她今天就要让戚菲菲好好长个教训，别以为有个好家世就能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了。
“首先，你要在这里公开向我道歉。然后去论坛实名发帖，向你曾经污蔑过的同学道歉，保证以后永不再犯。”
戚菲菲呆在原地，耳边是黎夏毫无感情的声音。
“还是说，你希望我找到那些女孩子，一起联合起诉你诽谤？”
戚菲菲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地大喊：“我道歉，我道歉！”
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青春，怎么能坐牢呢？
如果家里知道她在学校干了这么多出格的事，还敢往戚斩这个鬼见愁头上泼脏水，他们一定也不会轻饶她的。
戚菲菲几乎要咬碎了满口银牙，朝黎夏深深鞠了一躬，声音里饱含屈辱和恨意。
“黎夏，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