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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感言: 中 年(1 / 2)

《人到中年》是谌容发表于《收获》1980年第1期的中篇小说。

作者通过中年眼科大夫陆文婷因工作、家庭负担过重,病累交加,濒临死亡的故事,客观而真实地展现了一代知识分子的艰难人生和生存困境。

《人到中年》曾获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将近四十年的岁月时光,至今读起这部小说,依然觉得十分亲切。

在我的枕边,曾经放着两部经常读的书,《人到中年》只是其中一部。另一部就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

就是这两部书,激励我坚持不懈地在业余文学创作的道路上笔耕不辍。

就在前天晚上,我还随意地翻了翻这两部书,尽管书的扉页上都糊满了胶布,书页上也被我翻得都起了毛、卷了边,我依然喜欢依旧。

最近几年来,我还读过不少的中国当代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作品。无论作者还是作品的内容,也都是很棒的。

《羊的门》、《败节草》、《沧浪之水》、《红裙》、《废都》、《掌舵》、《长恨歌》、《蛙》、《百年孤独》、《人生》、《活着》、《第二次握手》这些书,有的也读过不下三五遍。每每捧读,也都会有新的感悟,对人生、对社会、对现实、对理想、对未来,会增加新的思考。

正是这些当代优秀的现实主义题材的力作才最终撑起了中国文坛的半壁江山,给了社会人以极大的精神慰藉和“活下去”的勇气与信心。

这些作品的作者当年伏案写作的时候,那时也许电脑还不很普及,网络也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可以说,每一个文字都是作家们蘸着汗水写出来的,个中的辛酸和滋味也只有他们知道。

在所有的现实主义名家名作当中,我首先看好的并不是《红高粱》和什么《丰乳肥臀》,尽管那也都是出自于大家名家的手笔。我更加看好和欣赏的还当属谌容的《人到中年》及余华的《活着》。

《人到中年》这部小说的内容是很贴近现实贴近生活的,可以说是反映的社会生活的原生态。

中年眼科大夫陆文婷因超负荷运转而突发心肌梗塞。陆文婷的同学、朋友姜亚芬离国出走。40多岁的陆文婷60年代从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医院当住院医生,后与从事冶金研究的傅家杰结婚,并有一儿一女。繁忙的家务、狭小的居住空间、紧张的工作和生活节奏对陆文婷形成了严重的压力。不管多么疲劳、紧张、困难,只要面对病人的眼睛,陆文婷就忘记了一切。一天上午,她一连为焦副部长、张老汉、王小嫚做了三场手术,终于因为疲劳而病倒。在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过程中,各种幻想的朦胧的记忆纷纷从陆文婷的意识深处闪现出来: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孤苦童年、单调而忙碌的大学生活、甜蜜的爱情、丈夫和孩子、朋友姜亚芬的出国晚宴、焦副部长夫人秦波的令人难堪的不信任的目光。她以为自己再也爬不起来了。然后,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她终于从死神那里逃脱,在丈夫的搀扶下迎着朝阳和寒风走出了医院。

这部小说的创作背景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政治路线使作家们重新看到了国家和民族的希望,激发起他们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在他们看来,有文学来为改革推波助澜是义不容辞的职责。于是,在伤痕文学之后,几乎在反思文学走向高潮的同时,描写经济体制改革的作品不断涌现,这类作品反映这一时期各个领域的改革进程以及由此引起的社会变化、人的心理和命运变化,在正面塑造时代英雄、鼓舞民众信心的同时,作家们在作品中对因历史因袭和现实问题而存在的种种弊端予以及时、尖锐的揭露和辛辣的批评,从社会弊病和缺失中呼唤理想的英雄和新的社会秩序。谌容于八十年代之初发表的《人到中年》,就是注重从正面揭示中年知识分子的悲剧性命运及其原因,表出对改革现实的忧虑与困惑。

谌容在《奔向未来》一文中曾表示她要“把人间的悲喜剧放在一定的历史范畴,探索决定人物命运的历史渊源,写出更深刻、更本质地反映历史面貌的作品”。当1980年以前的大量作品还在回顾历史“反思”“伤痕”的时候,谌容却注意到了知识分子,尤其是中年知识分子问题的严重性和紧迫性。在新旧交替的时期,国家建设需要大量科技人才,但是由于存在知识分子断代问题,中年知识分子不得不承受几代人的工作压力。而就在他们为祖国发展呕心沥血时,政治地位、生活状况却迟迟得不到改善。这一社会问题激起了谌容的创作欲,《人到中年》应运而生。

在余华的《活着》这部小说作品中,我每一次读它的时候,几乎眼睛都是湿润的。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经典文本,作为作家余华的第一部长篇力作,小说描述了一位江南少年的成长经历和心灵历程。作品的结构来自于对时间的感受,确切地说是对记忆中的时间的感受,叙述者天马行空地在过去、现在和将来这三个时间维度里自由穿行,将忆记的碎片穿插、结集、拼嵌完整。

余华因这部小说于2004年3月荣获法兰西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

《活着》是一篇读起来让人感到沉重的小说。

那种只有阖上书本才会感到的隐隐不快,并不是由作品提供的故事的残酷造成的。毕竟,作品中的亡家、丧妻、失女以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故事并不具备轰动性。同时,余华也不是一个具有很强煽动能力的作家,实际上,渲染这样的表达方式是余华一直所不屑的。余华所崇尚的只是叙述,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笔调娓娓叙说一些其实并不正常的故事。《活着》以一种渗透的表现手法完成了一次对生命意义的哲学追问。

在后来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以现实主义为标榜的中国主流文学评论,对《活着》给予了尖锐的批判。认为作者将主人公福贵最终的活着类比为一种类似牲畜一般的生存,并予以唾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市场尤其是当海外市场对《活着》给予了高度的评论评价后,有关《活着》的另外一些见解渐渐出现:《活着》是繁华落尽一片萧瑟中对生命意义的终极关怀;福贵的命运昭示着人类苦苦追寻一切不过虚妄而已,结尾那个与福贵同行的老牛暗示一个另高贵的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其实人真的只是一种存在,它和万物一样并无意义。追寻、探究的本质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等等。《活着》用一种很平静,甚至很缓慢的方式,将人们在阅读可能存在的一个又一个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幻想逐个打碎。《活着》的伟大感可能恰恰源于这里。

经典的毕竟是经典的。

对于经典的文学及文学作品,现在很少有人再去品读了。

一种怪诞的现象就是由于网络化的充斥,人们大都喜欢去关注与现实几乎不太相干甚至完全脱节的东西。比如,烧脑、洗脑的荒诞文学、玄幻作品、鬼神之类。

当然,这不是说这些类别的作品没有看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在我看来,这些也都算得上是一些不太正常的现象。

如果说游戏害苦了一代代儿童,网络应该算得上是罪魁祸首。

问题在于,网络是无罪的,也是无辜的,它代表的是与时俱进,更代表的是“速度”的象征。

正是由于网络时代的到来,这个世界一下子缩短了距离,而不是远的更远,而是近的更近。

但同样,也是因为网络的原因,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亲情淡漠、关系疏远。举例为证,同在一个屋檐下,彼此之间如果有事需要打声招呼,也只是通过社交工具微信的方式,甚至懒到咫尺之遥,当面去说的境地。

“低头一族”也正在成为满大街的一道“风景线”。这同样也是社会现实。

如果说文学的正能量的引导力不足,现实主义题材的文学作品不再受到关注和欢迎的话,我认为那的确是社会的悲哀。

一个人可以读得书少,但不能不读书。

一个人可以不去做“作家梦”,但不能不去关注自己喜欢的书籍,更不能不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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