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年节将至,今儿个的青云阁格外热闹,人声鼎沸。还是苟府面儿倍足,魅香楼管事早就预留了雅座,一个极为美丽的熟女舞着鸳鸯手绢亲自迎来。
;;;;“呀,三少爷可是好久都未来青云阁了呢。”熟女老鸨见着苟三二人,手绢掩着粉面惊讶的轻呼,莲步移来差点扑上去亲热。
;;;;苟三在青云阁那是出了名的纨绔,出手阔绰得很,如果他满意,最起码得赏个几万两。
;;;;见老鸨脸上水粉抹得都快掉了一层,苟三挪开步子躲开她那扑来的身子,故意打趣道:“舒姐姐何须见外呢,我可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那奴家今晚可得好生妆扮了呢。”老鸨也不介意,以为苟三所说为真,唇齿间淡若的呻吟一声,拾起手绢抚在苟三胸口上,甜甜吟笑。
;;;;“两位少爷,请。”老鸨福福身子,边领着二人边介绍道:“今儿个是媚儿执魁,冷月抚音,二位公子可有特殊要求?”
;;;;“媚儿与冷月?”苟三也是稍稍惊讶,看向老鸨的眼神多出几分欲望。
;;;;舒媚儿,魅香楼青云阁头魁,一年之中仅舞一曲,仙女临尘,花容月色。冷月为金陵头牌琴师,貌若潘安。
;;;;嫦娥舒广袖,媚儿舞婵娟;不羡天外曲,愿闻冷月弦。
;;;;多少名门子弟江湖豪客来到秦淮河畔一掷千金,只不过是为一睹媚儿之舞,一听冷月之琴。
;;;;雅座上已经备好了酒菜,四名少女候在一旁,神色旖旎衣着粉纱,粉嫩肌体凹凸有致,若隐若现,特别是小腹下面,粉嫩之中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淡黑之色。
;;;;苟三很是随和的下坐,伸出双臂左环右抱,掌似游蛇,眨眼间游至少女的薄纱之中,舒活的揉捏起来。
;;;;“公子,奴婢敬您。”酥胸传来酥麻,少女微微呻吟,颤抖片刻,玉腿紧挨,之后执壶倒酒。
;;;;这番待遇就是金陵宁王府都不曾拥有,苟三任由两个娇躯在身上抚摸,张口迎着喂来的酒食。
;;;;音律从舞台上悠然传来,舞女福身退下,嘈杂的环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宾客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台上红帘。
;;;;确切的说,是看向那个极为妖艳的冷峻少年。
;;;;少年貌若潘安,梳着红妆,粉嫩的肌肤比起女人都要美上几分,他长发披肩,明眸皓齿,金玉华服,精致的皙白脸畔上掩着一张晶莹玉具,面具半遮颜面,看不出是否欣欢。
;;;;他名冷月。
;;;;飘然出尘的琴艺,加上貌比潘安的姿容,冷月常常是达官显贵的入幕之宾。那些朝廷要员的妻妾女眷为博冷月一笑,甚至不惜捧出家里最贵重的东西。
;;;;琴音美妙,音律跌宕,不觉之中都能随音入境,不亏为金陵第一琴师。
;;;;广袖翩然,玉足轻舞,一颦一笑百媚涟漪,如斯容颜,如梦如幻。
;;;;少女娇身苗条,玉骨旎旎,仅淡看一眼,便能让人如坠梦幻,痴痴迷醉。
;;;;她名舒媚儿,人如其名。
;;;;出尘脱俗的舞姿,婀娜的身姿百媚的姿容,与冷月一般无二,常常是达官显贵的入幕之宾。
;;;;二人一曲一舞,天作之合。
;;;;舞毕纤手福身,一笑百花开。
;;;;苟三痴痴迷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三儿,如何?”阿成啜了口酒,见苟三差点流出哈喇子,着实好笑。
;;;;苟三甩甩如梦如幻的脑袋瓜子,也是啜了一小口,挑挑眉尖笑着道:“不过人间一堆骨。”
;;;;“再我说来,不过几斤死肉而已,吃与不吃又能如何。”苟三挑起少女尖尖的下巴,眼神迷离的问道:“你说是不是啊小妮子?”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少女呻吟一声,迎面吹来的酒气让她羞红了脸,秋瞳缓闭,就好似梦见了他粗鲁的房事,玉腿又是挨紧了几分,有些淡淡的湿润。
;;;;“苟三!”一声娇呼打破旖旎,惹得苟三脊背发凉。
;;;;“糟了!”苟三轻呼一声,赶紧松开舒滑的肌肤,跳起身子拔腿就跑。
;;;;一道倩影拦在前边,苟三有些尴尬的抬起微低的脑袋瓜,绕绕头,扯起笑脸打了声招呼。
;;;;“宁小姐,好久不见。”
;;;;少女长群翩翩,发束金钗,眉若银月眼似春湖,琼鼻轻轻吸着,红润樱唇皓齿轻咬,娇娇欲滴。
;;;;她脸畔皙白,腮含羞红,长长的玉颈玉骨旎旎,待见得苟三闪避的目光时,那对翘挺的酥峰上下起伏,少女见苟三想侧身逃走,当下移出莲步,纤手叉在盈盈一握的嫩腰肢上,眉眼一冷,嗔怒道:“我看你能躲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