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山眸光冷冽如刀锋，众人无不低下脑袋，不敢与其对视。
就连陈冷妃，也是目光躲闪。
因为她很清楚，如果吴文山真的铁了心要收拾李牧，那么以她的身份，根本拦不住。
她以前之所以敢在吴文山面前嚣张，是因为知道吴文山喜欢她，所以一定会对她忍让。
但现在，她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过了掌控。
“李牧我们走。”
陈冷妃拉着李牧就要离去。
在众辉商城监管经理到来之前，赶紧带着李牧离开，不让李牧等会丢脸丢到整个南江市，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站住，冷妃你走可以，但这个李牧必须留下。”
吴文山冷漠地喝道。
陈冷妃捏紧粉拳，胸脯剧烈起伏，还想要再为李牧争取一线生机。
但是，却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她回头望过去，却见李牧正对着她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区区一个吴文山，还奈何不了我。”
李牧满脸自信，因为就在刚才，凌柳给了她回复，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我……”
陈冷妃望着李牧呆呆发愣。
刚才那一刻，她觉得李牧像是变了个人，风采自信，动人心旌。
“没事，放心好了。”
李牧再次对着陈冷妃微微一笑。
同时，吴文山也被气得发笑：“李牧，我不知道你是真傻比，还是在这装疯，你一个穷屌丝，哪来的勇气说这种话啊？”
刘兴元赶忙附和道：“哈哈哈，吴少你不知道，这个李牧就是个傻比，要不然他家里一穷二白，不知从哪搞来点钱，怎么就敢来吴少你面前装逼？”
闻言，奢侈品店的工作人员，都脸色剧变：“我还以为这李牧是外地的富二代呢，原来是个穷逼？”
“疯了疯了，这个李牧一定是疯了，穷屌丝一个，还敢在吴少面前装逼。”
“唉，在谁面前装逼不好，居然敢在吴少面前装逼，这家伙完蛋了。”
“呵呵呵，可以提前给他点一首《凉凉》了。”
“……”
吴文山下巴微扬，不屑地睨着李牧，道：“听到了吗，所有人都觉得你就是个傻逼。我要是你，现在肯定都无地自容了，怎么你脸皮就这么厚，还能无动于衷呢？“李牧眉头微挑，懒得去争论。
就在这时。
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看到这个中年男人，所有工作人员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因为这个男人就是众辉商城的监管经理！
“吴少，有什么事吗？”监管经理对吴文山点头哈腰。
“也没什么事，就是有条狗要咬我，所以想请经理把这条狗给踢出去。”吴文山咧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
监管经理心头一跳。
他害怕吴文山是要他对付陈冷妃。
虽然吴文山身份高贵，但是陈冷妃也不是善茬，他任何一位都得罪不起。
然而，当他顺着吴文山的目光望去，看见浑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三百块的李牧，微微愣神过后，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个穷屌丝。”
监管经理的腰立即直了起来，盛气凌人地逼视李牧：“你，立刻给我滚。”
说话间，他又对刘兴元呵斥道：“你，把那些衣服都给挂回去，还有那块chiffrerouge系列的腕表，也给我放回去。”
“我们店里的东西只卖给人，不卖给狗！”监管经理故意提高了几个音量，让几乎整层楼的人都听到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有的还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录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