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人调查安星语，林清音就不准备管了。
她退出聊天界面，拨了个号：“订个棺材，木材就檀香木吧，镶个金边。”
对面人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
这、这难道是给老章董订的？
还、还挺金贵？
“章董，需要瞒着吗？”
她，是个合格的秘书。
“瞒它干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章董。”
可能不瞒着，老章董更容易归西趴。
没什么要吩咐的了，林清音挂断电话。
林清音窝在沙发里，对零零肆说：“信息。”
零零肆：……
你有病病啊！
“你定棺材给谁呢？！”
特么还想从系统世界带个特产给我吗？！
林清音默了一秒，而后了然，她轻“啊”了一声：“蠢蠢，原来你也想要？”
零零肆：……不想要！
“你怎么会以为是给你的呢？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知事吗？”
林清音垂眸，睫毛在眼下落下阴影，她转着手机，声音悠然。
零零肆：……
他觉得是幽然。
妈的有毒，自己幼稚不幼稚，心里没点数吗？
“你的棺材就镶银怎么样？最好的棺材可不能给你。”
林清音翘起二郎腿，单手支起下巴，语气苦恼：“因为我要给他最好的。”
零零肆：……%#%#@%*
“你给大魔王的？”
这个句话就像是一把钥匙，忽然就打开了零零肆的记忆之门。
清冷月色，茫茫山野，少年和女孩对望。
女孩衣服上沾满了鲜血，脸色也苍白，只是一双眼睛温润如江南三月的清雨。
她声音很轻，带点温柔的意味：“你喜欢土葬？那给你买个顶好的棺材如何？”
零零肆抖了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