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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回二次盗书甘作贼初次相遇疑狐魅中(2 / 2)

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或者是大人弹琴不得法,我们派人去拿回来再续一根新弦可好?”

“啊,你居然敢怀疑大人的琴艺?大人的手鲜血直流,包扎了好久!这不,我哥哥知道我要来买笛,让我先来找你们算账。”叶知秋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道

接着她又胡搅蛮缠地说了一通,“你以为再续一根新弦就完事啦,章大人公务繁忙,现在手受伤了,连字都没法写,这可怎么办呀?”

叶知秋抬出了章楶,成掌柜也吓坏了,连忙问:“那大人的意思是?”

“你作得了主吗?还不赶紧把你们坊主请出来。”叶知秋没想到余逸年也这么难见,不得已只好抬出章楶来。

成掌柜连忙应声是是是,“叶小姐请到后面喝茶,我去唤醒坊主。”

谁知,这逸桐坊的坊主余逸年竟然再也唤不醒了。

叶知秋正在盘算着如何跟余逸年套话,成掌柜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你先匀口气再说,怎么不好了?”

“我们坊主他,他死了!”

叶知秋大吃一惊,站起身来:“什么,死啦?”

※※※

余逸年死了,躺在床上死的。

叶知远与杵作许寒江来查验。

许寒江仔细检查了余逸年的尸身,说道:“根据死者的体温和僵硬程度,应该死于昨晚戍时至亥时,离现今估计就四五个时辰。”

“那死因呢?”叶知远问。

“死者表情狞狰,躯体不安,四肢挣扎,尤其是双手,一直在抓挠,你看胸前的抓痕,就是死者自已捉挠所致。”

“你们再看,床上的被褥十分凌乱,估计是死前受到极大的痛苦。但奇怪,他除了胸口的抓痕,身体表面上没有任何伤痕。”

“尸身都仔细检查了吗?”

许寒江点点头。

叶知远察看了这个房间,除了床上凌乱外,其他地方都整整齐齐的,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表面没有伤痕,会不会受了内伤或中毒?”

“现在还看不出来,要把尸身带回衙门检验。”

叶知远想起一事,又问:“死者用双手抓挠胸口,会不会像夫人一样突发心疾而亡?”

许寒江想了想,答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突发心疾,有的人走得会比较安祥,像夫人便是,但也有人会挣扎一段时间。但是一般来说,突发心疾到死亡时间很短,似乎又不会这般狞狰。”

叶知秋没有说话,她在四周仔细查看有没有可疑的事物。

她的手按在那张擦得干干净净的八仙桌上,感觉到这桌子的脚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平。

移开一看,果然发现了一块骨头碎渣,这碎骨渣子很小,只有约摸十分一铜钱大小。小心翼翼地拾起,“你们看这是什么?”

“这是一块碎骨渣。但这么小的一块,一时判断不出是什么骨头。”许寒江走上前观看。

叶知秋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旁边的成掌柜有点不自在,便问道:“成掌柜,你认得这种骨头?”

掌柜成瑞辉摇了摇头,“许先生都认不出来,我怎么会认得呢?或者是我们坊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东西时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吧?”

叶知秋指着房间四周,“你们看,整个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八仙桌、地板全都一尘不染,连垃圾筐里也没有丝毫的垃圾,如此干净,你们不觉得有些过头了么?

成瑞辉解释道:“我们的坊主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他不仅房间整齐,连作坊也是一丝凌乱没有。

叶知秋把那小块碎骨给了许寒江,“不管怎样,许先生还是拿回查验查验吧,有时越不起眼的东西,越是破案的关键。”

“好咧。”许寒江收好骨碎,再叫人把余逸年的尸首搬回衙门敛房。

“听说余逸年武功不错,估计就是武功高明之士想毫无痕迹地杀掉他也不容易。哥哥,你说有没有一种暗器,是杀人于无形的?”

叶知远双眼一亮,他想起了郭慕白在章楶府上的举动,“据说山海帮郭氏的无影针可以做得到。”

成瑞辉听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叶捕头,我想起一件事。昨日中午我看见有一女子进来过,跟坊主还争吵了起来,不过没打斗,至于争吵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那女子是谁你还记得吗?”

成瑞辉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没有看得很仔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像是山海帮的郭大小姐。”

“郭慕白?”

成掌柜点了点头,又道:“我也不敢确定,当时我只远远地望了几眼,也不敢多管坊主的私事。”

关于余逸年与郭慕白的传闻,叶知远也略有所知,那次在章楶府上俩人不止斗嘴,叶知远还看得出郭慕白对余逸年动过手脚。

不过他当时也没看清楚郭慕白是怎么令余逸年失手的,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就用上他家独一无二的无影针了,再联想起这次余逸年的死,估计十有七八跟郭慕白脱不了关系。

叶知秋看到她哥哥眉头越皱越深,问道:“哥哥,你想到了什么?”

“走,我们回去向大人禀告,然后去山海帮走一趟!”

叶知秋上次曾经向叶知远表示,想到山海帮查探一番,没想到现在她却不急了,“哥哥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儿。”转头对成瑞辉说:“成掌柜,我想看看你们的作坊。”

“余坊主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心都乱了,叶小姐请自便吧。”成瑞辉长长地叹着气。

“我只是在你们逸桐坊随意走走,放心,我不会随便拿你们的物品,尤其是贵重的东西。”叶知秋说完,走进了内院。

她来到制琴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刀、锯、刨子、锉铁、起子等整整齐齐地摆在架上。作坊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木工桌,桌上有一具尚未制作完成的琴,木屑都被打扫整理过,桌上干干净净的。可见这位工匠是个有条理之人。

另外一面墙放着一个无门柜子,柜子里边放着一叠叠图纸。

走前柜边,发现图纸也摆放得很有规律,这一叠是风琴的图纸,那一叠是竖琴的图纸,再一叠又是锦瑟的图纸……连中原少见的马头琴图纸也有。

叶知秋找到了那叠七弦琴的图纸,每一份图纸上都标有一个雅致的名字:“清泉”、“雪融”“鸣悠”“袅韵”……

奇怪的是,独独少了“天籁”的图纸。

叶知秋查找再三,还是没有找到天籁的图纸,这不得不令叶知秋对那琴的怀疑又加了两分。

再走进一个屋里,原来里面是仓库,放的全是各种上好的桐木。

翻了几下,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叶知秋转身正想离开,却险些被一段木头绊了脚,她俯下身捡起了那段木头,一看竟不是桐木。

这根木头约三尺多长,碗口粗、暗褐色、树皮粗糙,木质坚硬、切口纹路密实,拿在手里明显感觉沉重,与梧桐木绝不相类。

“这是什么木头呢?整个房里只有一根这样的木头,是干什么用的?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叶知秋不由得暗暗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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