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圣保罗站起，和坐着的曾凡一样高，曾凡见教练都站起，出于尊重，跟着站起。
保罗仰头：“你坐…”
曾凡：“教练，你也坐…”
保罗看了眼一米五的办公桌，一屁股坐上去，这样，比坐沙发上的曾凡略高。
保罗：“曾凡，在篮球方面，人和人之间确实有天赋高低。你的天赋很好，这是事实。但天赋要通过训练，不断地训练才能展现出来。我说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您说得对。那我就先走了……”曾凡起身。
“坐下！”
保罗赶忙跳下。按住曾凡的肩膀。
“我知道，你有技术，但是你的技术到了真正的赛场上，却不一定运用得出来？”
“你现在的毛病不是天赋！而是你的态度！太喜欢顶嘴了，自以为是。”
“比你天赋好的，训练营里也不是没有，人家还比你努力……我说的，你明白吗？”
“还有比我天赋好的吗？哪个？”曾凡突然插口：“嗯，我就是纯粹好奇。”
“当然有！就说那个……额……嗯……”cp3陷入了沉思。
报名表中，曾凡静止起跳一米一，这批学员当中最优秀。
曾凡百米冲刺十秒零九，也是第一。
本想用垃圾话埋没他的系统，却中了病毒让，给他垃圾话状态反转…
曾凡见保罗久久不语：“再见，教练。”
“回来！”
保罗气急：“咱们讨论的是天赋吗？是态度！你态度不好，天赋再好也没有用，你们华夏周奇，还与我共事过一个赛季，我看他天天迟到早退，你说天赋好有什么用？我说的，你明白吗？”
曾凡也气急：“不要拿他跟我比，你这是侮辱我…”
“……唉。”
【垃圾话收集中】
【专注度+1】
保罗见到曾凡比厕所里石头还臭还硬，不想再说了。
保罗跳下，拍拍曾凡肩膀，柔声：“实话实说，我之前还是挺讨厌你们华夏球员的。但是你刚才在场外找小孩子训练，运球技巧还是可以的。看得出来，你也热爱篮球！那么作为教练，我有义务将你的天赋兑现在篮球场上。我说的，你明白吗？”
“嗯？”曾凡一愣，感觉说软话的保罗有点奇怪。
这个一直强硬的男人也会说软话？！
“下节训练课开始，你调到第一排。我一对一盯着你，必须把实力提升上来！我说的，你明白吗？”
曾凡：“……”
“把那和小孩子运球的技巧，复制在球场上。”
保罗突然表情严肃，像是作了慎重决定：“你现在住在哪里，要不搬到我家里来。每天与我一起训练，我说的，你明白吗？”
曾凡：“？？！”
“选秀还剩60天，除了睡觉，每天就是炼！凌晨四点的洛杉矶你看见过吗？我以后天天带你去看。”
“教练，您别，哈……”曾凡要的不是训练，要的是垃圾话啊！
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刚才保罗说了一大堆，结果啥也没有…
现在跟着圣保罗训练，还不如去打几场野球…
那里不缺的就是球技不行的垃圾话高手。
跟着性子这么软的保罗训练，真变成圣保罗眼中的周奇吗？
保罗直起身，语气认真：“我没放弃你，希望你也不要放弃你自己。”
“…mmp…”
“走。”
保罗抓住曾凡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推开门：“训练去，给我做个表率出来。”
曾凡发现，圣保罗的力量真不小。
被保罗连拖带拽回到训练场，保罗指着第一排c位的球员：“你到后面去！”
那比曾凡还瘦还高的黑人投下一个怨恨的目光，走到最后排。
曾凡站在第一排c位，保罗的眼皮底下。
“站好。”保罗背负着双手，目光与曾凡对视。
“教练，我还是去最后一排……”
曾凡小声建议。
“好好训练，不要影响其他学员。”
其他学员立刻投来了憎恶的目光。
“什么垃圾，教练为了他，足足去了半个小时…”
“空有一身天赋，却自以为了不起…”
……
【垃圾话收集中…】
【健康+3，专注度+2，体质+2…】
“教练，我不想和这些资质平凡的同学一起训练…”
“你才是资质平凡，你全家都…”
“东方球员最喜欢谎报年龄，说不定他二十二岁。”
“这个人就是有毛病…”
……
【垃圾话收集中…】
【健康+2，体质+1，自信+2】
“要的！要的！再来！”
“教练，我想在你家单独训练…”
圣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