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只知道这么点，对其他的，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姒月年纪也不大，对这些
东西也只是以前时候听过，所以知道的并不多。
白三三也没什么兴趣继续问。
因为无论什么样的修行者，对她来，都一样。
分为两种人。
一种，是她打的过的，一种，是她打不过的。
“那你打得过，那个，戴面具的人吗？”白三三问。
白三三话慢，
姒月也知道了主子的这个习惯，所以也每次都安安静静的等主子完。
白三三又想起什么，“我听，你的国家，被灭了。”
她当时飞上台的时候听到了，月是鲛国的人，而鲛国，已经灭亡了。
姒月给白三三洗脚的动作微微一顿。
然后低声道：“是。”这一个字里，夹着一种隐忍着的恨意和愤怒。
“谁灭的。”她问。
姒月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着牙了出来：“
启
国。”
白三三看了姒月半晌，然后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以后，我帮你灭了它。”软幼奶气的声音的很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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