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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向胆边善向心,古今内外不得宁。唇红齿白口难辨,善恶只在一念时。”
话说着到了晚上,轰轰烈烈的记者招待会在某一会议室里召开。
“请问警方已经掌握到了犯罪嫌疑人的证据了吗?真的是鬼神作案吗?!”
“这位记者,您好,我们警方已经掌握了犯罪嫌疑人的证据!并不是鬼神作案!相信科学!”
“那是谁透漏给警方的消息的呢??”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要保护林夫人在自己家的安全。”
“………”
这刘关张和王扒皮杨建把探子推出去挡住了所有的记者,他们三人则是躲在了别墅内外盯住了林竹的老婆。
林竹的老婆就那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做起了诱蛇的饵。
“王,王哥,你这个主意我怎么感觉是孩子唱歌—没谱呢?”刘关张躲在林家别墅林夫人房间里的橱柜里,用蓝牙耳机压低嗓音对王扒皮说道。
“放心,老子这叫做脸谱大全—面面俱到,你就给我看好了吧。”王扒皮躲在了厨房餐厅的圆桌下面弓这个身子。
“你俩小声点儿!就你俩在别墅里,被发现了就特么骑着纸马玩火把—一块儿完蛋了!”杨建头顶着两撮叶子蹲在了别墅外面的草丛中。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在别墅群里几乎没有几家人住,这也显得这别墅群十分的空荡和了无生气。
“唔…汪!”时不时的犬吠声划破夜空,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黑夜像一只巨大的黑瞳孔,当你望向天空时,他也在看着你。
“嗅…嗅…”刘关张心里咚咚直跳,他在橱柜里能很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为了把动静降低到最小,他只能憋气,然后慢慢呼气。
“什么味道…”刘关张突然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一种…嗯……说不上来的味道,不臭也不香。
就在刘关张因为旁边衣服太多仔细分辨味道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带有一丝疯狂的声音传了过来:“本来想再免费玩你几天,谁让你自己找死!跟警方合作,真舍不得你这具细腻光滑的身子啊,可惜这是最后一次了。”
刘关张心里咯噔一声,瞬间他的大脑开始充血。
“王哥…来了…”刘关张因为紧张,手心已经渗出了汗珠。
他迷这个眼透过衣橱的缝隙在黑暗中看着衣橱外面。
一个脱光了的男人正在一上一下的有节奏的运动着,还时不时的哼哼两声,显得很是舒服。
“我草…”刘关张看到这一幕心里暗骂一声。
“你说你这个贱人,身子贱,嘴也贱,你那个该死的男人被我给弄死了,你先在被我给弄的舒不舒服?嗯?哈哈哈哈。”那个男人几乎压制不住他的兴奋了,几度破音,又快速的恢复。
“ 当初他没救我弟弟,好,老子就让他死!当初那个贱人没有给我弟求情!好,我也让她死!只有你,每当夜晚来临,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他的死,成就了我!”
“你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下真的被糟蹋了!只可惜啊,你死就死在你和警察合作,我弟弟的魂魄也被那该死的道士给收了,要不然就不用我亲自动手了。”那男人愤恨的甩了那林竹他老婆身子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刘关张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小刘,你那边这么情况?”杨建试探的问到。
“来了,你们快来…”刘关张用衣服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声音让外面的那个人听见。
“谁?!”突然一声爆呵来的猝不及防,刘关张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头撞在了衣橱上。
“我草…”刘关张拉开衣橱,揉着头骂道。
“你是谁?!”那个男人明显被吓了一跳,声音显得很惊讶和愤怒,刘关张眯着眼睛看着那个男人提裤子穿衣服,刘关张笑眯眯的说道:“哎,别穿了,外面还有几个等着你呢。”
话音刚落,王扒皮一脚踹开了房门,打开了屋内的大灯,瞬间产生的光亮闪的三人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
一直在埋伏在外面按兵不动的杨建看到灯光亮起的一瞬间直接越出了草丛,拿着手枪的他一枪托砸开了落地窗如猛虎扑食般越了进来。
那一声玻璃炸响惊醒了睡熟的林夫人,她错愕的看了看衣不沾体的自己和站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三十秒,还没来得及出手的男人瞬间就被杨建拿着手枪顶住了脑袋。
“别动!”杨建怒喝一声。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我家的!小心我报警!”那个男人眼神慌乱,举起手来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报警?哼,老子就是警察!李鹏毅是吧?杀了两个人还敢回来?”杨建一脚踹在了李鹏毅的膝盖内侧,巨大的冲击力让李鹏毅不由自主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床上。
“我,我不是李鹏毅!我没杀人!”那个男人还在徒劳无功的苍白的解释着。
“当初他没救我弟弟,好,老子就让他死!当初那个贱人没有给我弟求情!好,我也让她死!只有你,每当夜晚来临,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他的死,成就了我!”
这段话突然响了起来,刘关张掏出了地府通得意的摇了摇说道:“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没录音吗?”
那男人听到之后浑身一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这是在凭空捏造!我得罪你们了吗?!为什么要害我?!”
“哦?凭空捏造?好,我们警局正好有一套刷脸识别系统,你是不是李鹏毅回警局再说吧。”杨建愤怒的一枪托砸在了李鹏刚的腮帮子上,疼的李鹏毅呲牙咧嘴。
打了通电话,让探子过来逮捕,杨建和刘关张王扒皮安抚好了林竹的老婆,就驱车赶往了刚查出不久的李鹏毅的住所。
李鹏毅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区里,最偏僻的一栋楼上的顶楼。
三人踹门进去之后发现里面肮脏不堪,用过的卫生纸,发臭了的方便面盒,砸碎了的玻璃瓶,吃剩下了一半趴着四五支苍蝇的盒饭。
三人皱了皱眉头,刘关张哇的一声干呕,可惜没吐出什么。
“去里屋看看。”杨建小心翼翼的躲着“地雷”走进了里屋。
当进去的瞬间杨建惨叫一声,王扒皮听到之后当时就觉得大事不好,因为杨建这个汉子就算是被劈了一道刀疤他也不吭一声,要让他惨叫,这得到什么程度?!
“怎么了?!”王扒皮跟刘关张慌忙地跑了进去。
跑进去的一瞬间,刘关张和王扒皮也不由得惨叫一声。
“艹!”
“呕!”
只见里屋里放了一个大冰柜,那冰柜里卷曲着躺着一个面容极度烧伤的一具死尸。
“李鹏刚?!”杨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具浑身是霜的死尸惊叫道。
王扒皮和刘关张互视一眼,纷纷跑出了去里屋,哇的一声吐了。
“这他妈李鹏毅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这不就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吗?!品德教育课都学到狗身上了?!”刘关张捂着口鼻,扶着墙走了进来。
王扒皮还好点,只是面容有些憔悴。
“这是什么?”杨建并没有回答刘关张的吐槽,走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桌子上。
桌子上摆着一对燃烧的差不多了的白蜡烛,还有一碗清水,四个草人,其中一个草人比剩下三个大一点,上面贴着一道红纸,红纸上写着:李鹏刚,某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时某某分。
剩下的三个则是燃烧了两个,完全没烧的还有一个,上面写着林竹老婆的名字。
“邪术草人,用被害人的头发或指甲,加上被害人的生辰八字,再配上邪术,就能使被害人和草人达成某种联系,感同身受谈不上,比如我烧了这个草人,那你也得自燃。”王扒皮皱着眉头看着这两堆草灰。
“王哥,那这个呢?”刘关张指了指那个写有李鹏毅名字的草人。
王扒皮戴上手套拿起来看了看:“拘魂。”
“拘禁魂魄,让魂魄去替他做事。”王扒皮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