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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杨哥,受累问一下,您这脸上的疤…”刘关张小心谨慎的问到。
“噢,我这道疤啊…”杨建摸了摸那如同刀削斧剁般刚毅的脸。
“我这疤可是有年头了,当时我还是个普通警察,有天在商场里逮捕一个持刀行凶的罪犯,冲上去制止他的时候那疯子直接一刀划开了我半边脸,辛亏是从印堂这儿划下去的,要是给我弄瞎了眼,那可真完犊子了。”杨建一脸平静的说道。
“啧啧啧,你看看人家,这才叫做:生当作人杰 死亦为鬼雄啊。”刘关张暗暗咂舌,要是他绝对不敢上去擒拿罪犯,没吓尿裤子就很不错了。
“哎,杨哥,您真是条汉子!”刘关张伸了个大拇指。
“苟利国家生死以 岂因祸福避趋之?穿这身警服,就要对得起这份职务,只要是对公民不利的事儿,我巴不得第一个上!”杨建掷地有声的说道。
“啧,杨哥,你简直是我的榜样啊!我要是能像你这么勇敢潇洒就好了!”刘关张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跟一个罪犯对峙!
“放弃吧!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刘关张面如冷霜,手里拿着一把黑亮黑亮的手枪指着持刀行凶的罪犯!
“哼!想让我投降?!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就算是从这儿跳下去!我也绝不低头!”罪犯冷笑到。
穿着特种部队衣服的刘关张带着放毒面罩,但却掩饰不了严肃而又坚决的表情!
“哼!到了林竹家了!你还不走么?!”
就在两人尖峰对峙的时候,罪犯突然冷不丁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啥?侬脑子瓦特啦?”刘关张拉下面罩懵了个逼的看着罪犯。
“你个小兔崽子!又特么睡着了!”王扒皮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他后蹄子一撩踹在了刘关张的屁股上。
嗷咾一声,刘关张从梦里醒了过来,捂着屁股叫道:“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哎?王哥?罪犯呢?”刘关张看着面前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王扒皮问到。
“罪你个大嘴巴子!你特么睡着了你都不知道啊?”王扒皮二话不说就一把拉起了后座的刘关张。
“哎哎哎,王哥!”刘关张像是一只小鸡儿被王扒皮提溜了出来。
杨建虎吼般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这儿就是林竹家了。”说着他就指了指前面的那片别墅。
“我靠,这得收多少红包啊?!”刘关张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没想到这林竹还真有点儿本事啊,收红包都能收出来个别墅?!
“谁知道呢,就是贪呗。得一望十,得十望百。人心不足蛇吞象,倒霉了吧,死了之后钱都不是自己的了吧?”王扒皮呸了一口痰,明显就是很瞧不起这种人。
杨建带领着王扒皮和刘关张走进了一家欧式别墅里。
“杨队长来了啊。”一位面容憔悴,眼眶微红的妇人开门就看到了杨建打了声招呼。
这肯定就是林竹的老婆啦。
刘关张发现这妇人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白色睡衣,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反正他就看到了那衣服能反光儿,看起来就很丝滑。对于他来说光这件儿睡衣也够他吃四五个月的方便面了。
这个妇人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看起来林竹的离世对于她来说打击着实不小。
“啊,林夫人,我带了两个队员过来慰问慰问你。”杨建踏步进去后,王扒皮和刘关张也紧跟其后走了进去。
“劳烦杨队长了,我先去沏茶。”那妇人勉强一笑,起身去了餐厅。
“我…去…这…这就是别墅啊?”刘关张看着这富丽堂皇,金光璀璨的别墅内部,瞪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要不是在客厅正中的那一个黑白遗照,他都像在地上敲块儿地板砖藏兜里回家偷偷看。
“你能不能别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啊?就像没见过世面一样。”王扒皮白了他一眼。
“你打算怎么查?”杨建盯着那一副黑白遗照小声地嘟囔道。
王扒皮掏出了锈迹斑斑的罗盘用微不可查的动作慢慢的调整着方向。
“北坎水,南离火,东艮土,西兑金。”王扒皮小声的说道。
刘关张一脸诧异的看着王扒皮:“王哥,你嘀咕啥呢?”
“南为离火,丙丁为火,火火相旺,旺上加旺。层层大火燃燃不尽。”王扒皮看到向南方向的落地窗旁边的一个大桌子上摆着一匹赤红色的踏火千里马和墙上挂着的一副“野火燎原”画眯了眯眼睛。
“林竹是被陷害的。”王扒皮收起罗盘,好巧不巧的是林夫人也端着一个茶盘走了过来。
“大家喝茶吧,这么热的天儿,辛苦你们了。”林夫人挨个人倒了一杯茶。这又累又困又渴又饿的刘关张是举起来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