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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勾魂!阳人回避!”
一声声诡异空洞,怒气冲冲的惨叫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七…七爷,八八爷,这孩子…”王扒皮的猪头脸渗出了汗珠,颤抖着回头看了看已经被卷帘门拍晕过去的刘关张。
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右转过头看着七爷八爷,用坚决的语气说道:“七爷,八爷!这孩子,你们不能带走他!”
“哄 ”的一声,那七爷八爷瞬间爆出了一黑一白两团阴气,震的王扒皮只感觉到灵魂也要被震出来似的。
“哼…你这个阳人好生不识抬举!既然如此!那就连你也一块儿带走吧!”那七爷手拿拘魂锁,伸着个瘆人的猩红大舌头,一步一步的朝王扒皮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七爷,八爷?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
一个穿着一身灰色唐装,脚步蹒跚,手里握着一根盘的发亮的年迈边笑边走了进来。
上眼一瞧,这老人的脸上的皱纹深入沟壑,一双浑浊的眼睛透漏着狠戾,下巴蓄着一撮灰白小胡子,头发用一根木簪子胡乱的盘了起来,与一堆杂草一般无二。
“嗯?”七爷闻言身型一顿,一脸疑惑的看向身后,随后脸上又浮现出那一种讥讽的笑。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老赵啊,活了这么久了还没死呢?!我可是等着你来地府请我喝酒啊!”七爷连胜浮现出一抹厌恶和谨慎,话里有话的讥讽着老赵。
“嘿哟,那恐怕得让您失望了,老头子我还想再活五十年呢。”老赵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七爷。
“老赵,当初你坏了我兄弟两人多少好事儿?!今天这事儿你别管!”七爷瞬间脸色大变,恶狠狠的对老赵说到。
霎时间,店里的钨丝灯泡顿时滋滋啦啦的闪了起来,一股股阴风怒号,店里的商品全都被刮的满天飞舞,酒瓶子砰砰砰的砸在了地上。
王扒皮被吹的眯起了眼睛,心里不住的对这阵阵阴风害怕不已。
“七爷,你们应该知道吧?这孩子可是瑶光星下凡,天庭都不敢妄下杀手,更何况凭你们一个地府?!哪来的本事?!!”那老赵越说声音越大,音色越沉,随后一龙头拐敲在了地上。
就当龙头拐敲在地上的一瞬间,阴风停了,钨丝灯泡也不闪了,只剩下了满地惨不忍睹的商品。
“哼哼,酆都大帝有令!无论生死,必须将这刘关张捉拿直地府!听候发落!我兄弟两人可一直没忘了刘贵儿的“恩情”阿?!”七爷脾气也上来了,甩着个哭丧棒大舌头啷叽的说道。
“酆都大帝…”老赵眼神一眯,心里也有点动摇。
这酆都大帝可不好惹啊,他顶多能和黑白二位爷杠一杠,如果真闹到酆都大帝那里,那就不是死一个人的事儿了。
“哼,这人本就是该死之人,什么破军下凡,当年刘贵儿为了这个孩子不惜和地府闹翻了脸,为了这孩子二十年的阳寿打的地府鸡犬不宁!还把我俩兄弟打成重伤。”
“回地府后阎王又把我们关入了无尽黑牢里,活生生的给我俩兄弟扒了层皮!就凭这事儿,我就跟你们没完!”七爷那猩红的舌头摇摇晃晃的,看起来甚是恐怖。
“老七,要不…”沉默一阵,八爷附在七爷耳朵旁敲声说道:“你看啊,如今这个世道,死的阳人有点太多了,一个个灵魂都挤破头要进鬼门关,你说进了鬼门关也就算了,关键是投胎摇号机都坏了好几台了。”
“再说,孟婆汤生产线的员工都顶不住每天十一个小时两班倒的制度,都辞职了,搞得孟婆强压着几个员工没日没夜的干啊!头发都一抓一大把了。”
“还有还有,酆都城的地皮都多少亿一平方了,通货膨胀率那是蹭蹭往上涨啊!还有那些不愿意投胎的全都在酆都城做钉子户了,就算魂飞魄散都不愿意投胎啊!”
“就在昨天,我路过酆都城给阎罗王送文件儿的时候,看到老马和老牛都被放上担架抬走了!我上去问了问。好家伙啊,原来是恶灵太多,俩人抓不过来,抑郁的去喝酒,喝到灵魂穿孔了,两人儿,哦不俩鬼都透明儿了,别提多吓人了。”
八爷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so?”七爷瞪着大小眼儿来了句没多久前和中外地府阴差交流团队学的词儿。
“so现在地府是用人之际啊!”八爷双手一摊说道。
“你想啊,让这小子开个鬼门关分店,筛选筛选一些灵魂,这不大大减少咱的工作量吗?再说了,也不影响咱俩发年终奖金。”八爷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