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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我看是天妒(1 / 2)

1990年。燕京,将凝出生在一个大家庭里,她生下来就不会哭,母亲看着她,没有一点开心。

原来她父亲是一脉单传,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父母一直希望能生个儿子,没想到还是女的。

在她两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个老头,给算了一卦说“生而知之,天纵之才。”但显然父母并不关心这个,只关心自己命里有没有儿子。看着她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她知道因为什么,所以她悄悄找到老人,问道“老头,我能拜你为师吗?你能算出我生而开窍,那你肯定也能算出我弟弟在哪里。”

然后,她就被老人带到了楚园,然后她就自己改名为鸯,师傅看着她摇头苦笑,说,你还是得叫将凝,不管你记忆里有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刚去不久,她就俨然成了孩子王,师傅每天都会教她很多东西,她都不想学。有时间就问“师傅,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去找我弟弟。”师傅总是不紧不慢的说“不急,该见面的时候你们总会见到的。”

楚园里住的都是老头子,所以对于她们这群孩子来说。他们更想呆在这,所以都很羡慕将凝,每天都来找她玩,院里的老人们也乐的这样。

将凝每天都会被师傅安排各种功课,还会经常请那些老人来教她不一样的东西。那些人对她特别严厉,她就拉着那群小弟一起,觉得这样应该要好点,然后第一次出现了分裂。她们的小团体里开始有人不来这边玩了,但是还是有几个一直来,好像是他们家里强压着过来的。

而他们刚好和她同岁。

就这样,在这种环境下过了十年,那天她刚想去梁爷爷家学书法,师傅叫住她说“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出门了”

“今天就走?”

“今天就走”

“好”

就这样她和师傅离开楚园,来到苏州,住进了一户人家。师傅说“他叫常坤,早年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是时候让他还了,明天起,就由他来教你了,我们会在这住两年,这两年能从他这学到多少东西就看你自己了。”她眼巴巴的看着这老头。师傅笑骂道,“你这丫头,别这么急,我说了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带你去找他,我也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前提是你得把我安排的功课都做好咯”。

常坤是外家拳大师,一手形意拳打的行云流水,刚开始就是扎马步两小时。这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确实是不小的煎熬,但是常家的孩子好像从小都被这样训练,每个都像家常便饭一样,尽管将凝以前也是在师傅的要求下每天扎半小时马步但是还是有点力不从心。

扎完两小时不等休息就出来一个三十岁模样的男人,他说“我现在就给你们讲解一下我们形意拳的拳理。 形意拳讲八要八法,纵、横、高、低、进、退、反,侧谓之八要,讲的是实战应用中的变化之法法。斩、截、裹、挎、挑、顶、云、领谓之八法,也有的称八字功。”

就这样,第一天结束,将凝回到住处发现师傅和常老爷子在那下棋。师傅头也不抬的问“凝儿,第一天习武,感觉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啊,师傅,你带我到这儿来就是让我学这形意拳啊。我是女孩子诶,整天学这些会不会不太好。要不你到时候带我弟弟来学算了。”

“你这妮子,你不是一般人,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赋。你家里那个弟弟啊,也不简单,但是他还不值得你师傅我去用心,他有将家嘛。”

这老头又在打太极,这是将凝的第一反应。

这时候常老爷子说话了“小丫头,你是将家人?”

“我不是”将凝倔强的回答道。

常老爷子看着师傅问道“刘老虎,你不解释下?”

被叫刘老虎老人也不气,笑呵呵说道“这个,就不说了,很复杂。知道了不如不知道,这事给我们院里的几个老头子愁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凝儿,听师傅的,先去洗个澡,然后去吃饭。”

将凝走后常坤问道“听说十二年前将家诞下一女,两年后不见了踪影,而凝丫头刚好十二。是不是?”

刘致敏点了点头,皱眉道“一本烂黄历,翻他做甚。她现在是我徒弟,在你这里学武。那就都是你的学生,什么将家李家的,不用去管。”

就这样,她在常家呆了刚好两年。师傅就说,收拾东西,今天回去。

来到熟悉的大院,老人们就在那等着,一进门,梁定山就拉着将凝的手关心的说“小凝儿啊,怎么瘦了,还黑了,是不是这两年你师傅没照顾好你?”。李序也看着刘老虎说“刘老虎,你当初说送她到江南去学武我就不同意,这好好一个女孩子学什么武嘛。有我们几个在,谁还能欺负她不成?”刘老虎也不示弱“你是她师傅还是我是她师傅?”方士林则说,“凝丫头以前怎么样我们都由着你,这次必须要送她去学校里了”又转头和将凝说“小凝儿啊,你这两年功课学到哪了,和方爷爷说说。”

“ 方爷爷,我觉得自己学就挺好啊,为什么要去学校呢。”

这时候董廉清说话了“小凝儿啊,不管自己学能学成怎么样,你终究要去学校的。过完年就去好不好,我们直接读初三,你小学读完就去了江苏,要是不去不就是刚好初三嘛。现在没文凭可是做什么都不成的。建业他们也刚好读初三,他们几个小子读书不成器,在学校里架倒是没少打,你刚好去管管他们。”

这天星期六,将凝孩子练习拳法走桩,这是常老爷子定的,每天早上打两遍。李建业,袁定和,李诚他们就站在门口,袁定和叫道,“将凝,你不在这两年别和我说是去练这个去了啊。来,我们过两招,要是你赢了,你还是我们老大,要是输了那我可就是老大了。”

将凝走上去,一把就把袁定和按在地上脚踩在他背上说“说,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想篡位。”

“你这叫偷袭,不算,我们重新比。我去叫方爷爷来做裁判。”袁定和说罢,爬起来一溜烟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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