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和敏如成亲,我是否可以不去?”
如果去了,可能又想起自己的处境,难免生出无限伤感,还不如省点儿力气,快点儿把身体养好。
“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不去”,他说。
他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轻声说,“去睡会儿吧”。
于是回到卧室,昏昏睡去。
王师傅说,我睡了三天。又是三天,又睡了这么长时间。
每次伤心、难过都是对身体的一次极大消耗。
我所有的要求和怨气只能向他一个人出,一边为难自己,一边为难他,全然没有一种自在心境。
或许,应设法调节自己的情绪,不能终日馅在坏情绪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既然无法改变别人的态度和看法,也绝不能让别人轻易伤到自己,要练就铜墙铁壁,保护自己敏感、深情而脆弱的内心。
既然我遇到的所有难题,只有他能解决,王师傅、麦芽儿、包括小不点儿都是他带给我的,那就好好爱他,正如好好爱自己。
王师傅端进午餐来,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吃饭,吃饱饭,我就能干活了。
晚上,在听雨轩。
他走过来,摸我的额头,我轻轻搂住他。
“看来是好了”,他一边笑一边揽住我。
“以后我不在府里的时候,你只呆在听雨轩便可,有事让王师傅去办,木晴虽然快言快语,但毕竟跟了夫人多年,再过两年,找个合适的人家便成亲了”,他的话里有着丝丝缕缕的愧疚。
他是不是以为木晴给我难堪?其实这次还真不能怪木晴,她已经很长时间都不为难我了。
我刚想和他解释这次不怪木晴,没想到他说,“以后,我不在府里,让乳母带着棣儿在西厢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