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回来后,连续睡了一天一夜。
麦芽儿今天没去上学,跑过来告诉我:“姑姑,弟弟醒了”。
我连忙去夫人的院子里,乳母正抱着小不点儿,他张着小嘴,好像正和乳母说着什么。
俯身看他,期待着他的视线转向我,可是我被当成透明人,人家只顾和乳母热聊。
今天是有备而来,拿出拨浪鼓,在他面前摇晃几下,他咧嘴笑,放在他手里,他竟然紧紧攥住,不撒手,还咯咯笑出声来。
我趁机把他抱过来,上次抱他,他委屈地撇着小嘴儿直哭,似乎完全不认识亲娘。
拨浪鼓掉了,他不以为意,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究自己的小肉手,时不时地把手送入嘴里猛啃。
把他的小手从嘴里拿出来。
等国公爷醒了,接小不点儿回听雨轩住些天,我心想。
麦芽儿拿起花色方巾在小不点儿面前晃来晃去,扮各种鬼脸,小不点儿开心地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和姐姐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不点儿的小嘴动来动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如夫人,小公子饿了”,乳母说。
她照顾小不点儿十分尽心,总想着给她些东西表示感激。
听麦芽儿说,乳母的儿子送人了,原来是同病相怜之人。
乳母抱起孩子开始喂奶,我起身出去,麦芽儿跟在我身后。
她今年八岁了,个子长高了不少,好久没顾得上照顾她了。